以至于天蒙蒙亮起,他翻个身,没忍住又睡过去。
迷迷糊糊间,似乎有人走到床边,微微俯身。
景眠依靠着丝浅淡而熟悉香气,意识到,那是他同居人任先生。
“今天行程有点满,会晚点回来。”任先
景眠察觉,在吊灯下,任先生眼中原本隐隐灼亮瞳孔,此刻似乎清明许多,恢复常态。
景眠身上婚服被脱下,被任先生叠好,放进宽敞盒子。
景眠发怔地想,
任先生虽然是和他家族联姻,尽管势力和利益方面,是景家高攀,但任先生却从来没流露过这样想法相反却相当尊重他。
帅到统全国审美,却全能又贤惠,会做饭会叠衣服,能单手把自己抱起,却会听他最小声话。
偷偷亲昵温存感,暧昧得要命。
较刚才,更令人不禁乱呼吸。
只是这时,喧嚣风声止住,视频仪听筒逐渐清晰起来,是方才那个裁缝先生声音:“任总,麻烦和景先生说声,因为婚礼就在五天后,所以礼服尽量别弄上褶皱或污渍,最好收进礼服盒子……”
景眠怔。
差点忘,他此刻穿着就是婚服。
景眠垂下眸。
此时意识到,或许任先生变化大……并非完全坏事。
比如他已经长大,男人却依旧像以前那样稳稳抱起他,腰身被有力胳膊揽住托起,景眠嗅到熟悉淡淡香味,感觉大脑也混乱起来。
任先生并没就此结束,而是下楼,走到玄关,摁通话键,启唇道:“放在门口。”
景眠在短暂迷茫中反应过来,男人是在和门外等待着人说话。
简直绝世好老公。
他忽然有点好奇,任先生穿上礼服会是什模样。
*
难得迎来周末。
景眠昨晚熬夜,赶课题作业,提交后便倒头睡去。
而且,裁缝先生提醒他,婚礼就在五天后。
同时似乎也提醒到任先生。
尽管心脏砰砰狂跳,理智却回笼些许,景眠小声道:“任先生。”
这声似乎起到效果。
景眠感觉,耳廓热意似乎褪去些许,起码不再烧灼得令人难以承受。
心里莫名产生丝异样,任先生大概是察觉自己分神,所以现在即使隐忍着,也下楼为他解决。
只是,庭院外夜风声窸窸窣窣,显得有些嘈杂而卡顿回应中,景眠被抵在玄关,不敢发出声音。
“……”
沉默片刻,任先生似乎失去等待耐心,男人俯身,亲着自己脖颈,只手沿着腰线伸入后背下衣摆。
景眠微微眯起眼睛,没动,乖乖地让先生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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