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这95%
用户都是被消息烦到，所以下载吧…
于是，景眠也被迫成为
其中
员。
只是，下载完成后，界面并未像景眠想象中那样眼花缭乱，或是广告刷屏，而是意料之外干净清爽。
上面只是短短记载自己和任先生结婚登记时间，并且如同贴纸样，备注两人以后纪念日，以及同性婚姻政策以及福利小科普。
看上去百利而无害。
景眠拿起，发现屏幕顶部，出现条系统提示：
【检测到您最近登记结婚。】
【系统在此建议您，下载款针对同性婚姻夫夫APP。】
【此款软件在同性婚姻用户手机下载率高达95%。】
【下载无需任何费用，APP内无弹窗广告。】
而这张照片，此刻竟出现在任先生书房抽屉里。
如果仔细观察，还能隐约能看清，照片有被修复斑驳裂痕，只是被修复很用心，第眼并不能分辨出来。
……原来任先生还记得。
景眠以为那段对他来说难以释怀、却淡然褪色记忆，只有他还能记清细节。
细细密密难过涌上来，挤压着胸腔。
把相框扶起来。
下秒，他瞳孔微微怔住。
景眠诧异地发现，那是…张合照。
……是他和任先生合照。
并非结婚之后，而是两人各自小时候。
不知道任先生手机有没有出
……
景眠：“……”
他默默左滑，企图把这条提示消息删掉。
可不知为什
，消息根本没有删除键，而当景眠进入其他界面时，这条提示依旧明晃晃地立在屏幕上端，非常碍眼。
景眠：“……”
景眠屏住呼吸，看出神，视频里，老教授用粉笔敲敲黑板，发出沉闷夹杂着清脆声响，也让景眠成功回过神来。
他把相框重新扣下，合上抽屉。
视频长度大约两个小时。
景眠不确定任先生把书房让给自己，会不会耽误男人工作，但见先生直没打扰自己，景眠也自觉地专注起来，尽量把占用书房时长缩短。
视频到最后分钟，手机忽然响动声。
任先生那时还是记忆中那个颀长漂亮哥哥，而自己个头还不高，正半蹲在椅子上，眼里倒映出燃烧烛火，盯着桌上生日蛋糕出神。
而哥哥在旁，只手撑着下巴，另只手拿着不大生日帽，戴到自己头上。
景眠有点记不清这是自己几岁生日。
但他记得这张照片。
这张照片曾被自己含着眼泪撕碎，原因是生日第二天，哥哥就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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