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阳先去酒店打包好，去前台退房，他背着行李，景眠陪他去
附近
机场。
李道阳假期很短，路程都要耗费大半天，三天根本不够折腾，所以干脆定晚上机票，玩完就走。
景眠想想，还是按照早上约定，给任先生发自己位置。
虽然路程并不远，但还是有点堵车，转眼功夫，
“
操……禽兽啊。”
李道阳震惊道：“没看手机怎
知道四五点？”
景眠道：“感觉…天好像快亮。”
李道阳：“……”
景眠这是…小兔子进狼窝吧？
景眠陷入沉默。
“所以，你们昨晚到底做到几点啊？”
李道阳灌口汽水，纳闷道：“最后
通电话都是中午。”
景眠：“……”
刚才口带着汤食材进肚，猝不及防，景眠被辣油呛得气管发疼，但随之而来热度，好像缓缓蔓延到面庞。
两人边吃边聊，配着菜辣度，点两瓶汽水可乐，没喝酒。
想起今早事，景眠有点愧疚，和李道阳道歉：“抱歉，睡过头，你打好多个电话？”
李道阳却没在意：“没事，知道你没起。”
景眠：“？”
李道阳：“你老公接。”
？”
“不，见你是顺便。”安静无语道：“晚上导员要查寝，待会得坐最近班动车回去。”
她朝景眠摆摆手：“眠眠再见。”
景眠招招手。
接着，她拍拍李道阳：“再见，寸头哥。”
不仅舔毛，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李道阳苦涩地给景眠夹大块肉，夹着混着汤汁毛肚，道：“来，多吃点。”
*
天色见晚。
天边不远处被街道上霓虹灯亮点点融合、取代，黄昏还未散去，整座城市被不着边际暖橘色天空笼罩。
连带着耳根。
“没看手机，所以不太确定。”
景眠谨慎回答：“好像凌晨四五点。”
李道阳动作顿。
筷子夹鸭血都掉。
景眠：“？！！”
“他说你还在睡。”李道阳咬口毛肚，边咀嚼：“就随口问，今天怎起这晚。”
李道阳吞掉毛肚，唇角沾上抹红油，擦擦嘴：“他说，你昨晚熬夜。”
景眠：“……”
李道阳：“然后就明白。”
李道阳：“……”
三人分别后。
景眠和李道阳回到高中对面那家生意十分火热店面，除毛血旺，还有冒菜和炒饭。
此时夕阳落下，余晖染亮店面玻璃窗，投在有些陈旧木桌上。
虽然顾客多，菜却上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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