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儿子,和那位权势滔天任家掌权人联姻,婚后感情还特别好……”谢禾峻扬手:“能把儿子宠上天去,要什给什,就是天上星星也得给他摘下来。”
“您蠢不蠢啊?”
“不仅不宠着,还纵容你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肚子坏水小三姘妇,甚至在生日宴上和小公子吵翻天,光骂还不够,还和人家断绝关系……”
谢禾峻
李乔把景眠踢出家族群,微信无法联系,景国振曾经试图打电话联系景眠,却发现自己打过去时永远无法接通,而当他试图寻找景眠和任星晚住处,却发现自己无迹可寻。
他甚至想到找去景眠学校,没等接近,就被几个从车上下来西装革履保镖拦住去路。
他解眠眠,那个孩子虽然寡言,却做不到这种程度。
那阻止他们见面,自然就是背后那个男人。
景家企业资产漏洞太多,且无处填补,再这样下去,不出半个月,景氏就会宣告破产。
断绝关系重话。谁成想在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机会见见自己儿子。
景家企业在这两年本就日益萧条,好不容易结门不得婚事,得任家提携,才好不容易接几个大项目。
谁知自那次口角以后,这几个老总竟纷纷不约而同地开始避着他,几个谈成撤股撤资,甚至即将落到书面合同,也纷纷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纵使景国振反应再迟钝,也能察觉,
这和景洛生日宴上那场争吵有关。
景国振没办法,最终想到谢禾峻这条路,算是他最后丝生机,为就是争取次见到任星晚机会。
谢禾峻坐在椅子上,面对比自己大上几岁曾经上司敬酒,甚至眼皮都没抬起来下:“项目事,景总就不用费心。”
“您可能身在局中不知情。”
“但换个清醒打听打听,现在圈子里,有哪个不要命敢和景总合作啊?”
“说实话,景哥,也挺佩服你。”谢禾峻叹口气,嘲讽道:“能把这手好牌打稀烂。”
距离现在过去大半个月。
景眠还没二十岁,所以,在景国振潜意识里,景眠永远是景家人,是他景国振儿子。或许有时叛逆些,但好歹大多数时候都听爸爸话。
他对眠眠与别人协议联姻这件事,直到现在才有实感。
都说夫夫条心,没想到眠眠只是在自己这儿受些委屈,这种关起门来家务事,竟然也让那个儿媳妇心疼。
而现在景家唯出路,竟然落在他直以来有些忽视儿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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