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没注意到
细节被放大，陆薄言双眼皮很窄，左边耳垂上有
颗红色小痣，他身上有种通透草木香，很淡，淡到沈旭无法分辨这是信息素还是别什
。
“这样可以吗？”
陆薄言嗓音低低，沈旭垂眼，这角度正好能看见他喉结，说话时上下滑动，仓皇移开视线，看都没看勋章：“可以。”
偏偏陆薄言又说：“歪
。”
扶正以后陆薄言也没有退开，而是仔细看他会儿，然后说：“沈老师，你耳朵红。”
沈旭好奇：“什勋章？”
“活动纪念章。”
沈旭想起来个问题：“这种项目有补贴没？”
要是没有补贴，那不是忙活周就枚勋章？
陆薄言坦然：“有金钱以外补偿。”
画天赋。
陆薄言之前好像说做朵干花标本？他指着墙上那幅巨大画：“那也是自己做？”
“嗯。”
“这次做会放进去吗？”
墙上画框没有裱死，只是为防尘。
沈旭反手就把耳朵捂住。
沈旭下就笑：“陆医生，公益活动哎，你说那直白。”
陆薄言眼中也有笑意：“那沈老师收吗？”
沈旭看眼勋章，问他：“你给
戴吗？”
陆薄言就给他戴。
沈旭从来不知道原来近步远步差别那大，步以外是安全社交距离，越过这步，仿佛就有什不样。
“原本是打算装裱之后送给你。”
“嗯？”沈旭收回视线，看向他，“原本？那现在呢？”
“现在想邀请沈老师和起装裱。”
沈旭没应：“哪有送人礼物还要人自己动手？”
陆薄言颔首，加码：“作为补偿再加赠枚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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