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忍着羞耻:“自己洗澡?”
“嗯。”陆薄言见他实在不信,解释:“你说,自己事情自己做。”
沈旭:“……”
沈旭:“算你还是别说。”
陆薄言眼中有笑意,
还说地上不能睡人,会感冒。
沈旭低头看眼衣服,是他之前收拾带过来睡衣。
沈旭:……
他怎不知道他喝多是这样,凌枫明明说他点都不闹腾。
他下床动静惊醒床上人,陆薄言睁开眼看他:“醒,有头疼或者其他不适吗?”
他又问遍,“哪里不舒服?”
沈旭:“晕。”
他像是想起来什,拉下陆薄言袖子:“医生,晕车。”
陆薄言把后车窗打开:“闭眼上,休息会儿就好。”
沈旭闭上眼,陆医生就把人带回自己家,毕竟从酒吧到某个晕车病人家里路上要多走个小时。
亲完沈旭才跟着陆薄言乖乖离开酒吧,走之前还带上那两个面具。他上半身还算正,两条腿却跟打结样不听使唤,怎都走不正。
陆薄言牵着他上车,又给他系好安全带。
“送你回去还是去那里留宿晚?”
沈旭:“回家。”
陆薄言准备送他回去,沈旭忽然又拿出手机,但是怎都开不,可能是刚才跟陆薄言打电话时候耗电多,这会儿已经关机。
沈旭摇头:“还好。”
沈旭看着陆薄言,欲言又止,然后纠结地去洗漱,这样状态直持续到早餐。
陆薄言昨晚煲粥,电饭锅在他们起床之前准备好早餐。沈旭搅着碗里粥,最后还是问出口:“昨晚,有没有做什奇怪事?”
“没有。”
沈旭不太信,他虽然有点断片,但还记得些,总不能是做梦吧?
第二天沈旭是被鸟叫声吵醒,他下意识地翻身继续睡,很快感觉到不对,床上有另个人体温。
他睁开眼,陆薄言睡颜就那猝不及防地撞进眼里。
记忆回笼。
昨晚他在酒吧,其实共就喝两杯不到,那酒后劲大,开始还好,他只是拉着陆薄言絮絮叨叨地说着过去事。
后来他就记不清,依稀地记得陆薄言带他回来,给他热杯温牛奶,喊他睡觉,但他不肯,说不洗澡不能睡觉。
陆薄言问他:“怎。”
沈旭说:“要打120。”
陆薄言面不改色:“就是医生,哪里不舒服?”
沈旭茫然地看着他,像是在努力思考他话,过会儿点头说:“对,你是家医生。”
陆薄言轻笑:“是,你家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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