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当作那幅画酬劳,很喜欢。”
沈旭很有自知之明,连连摇头,“画不值那多钱。”
“那就当是——个人艺术投资。”
要说艺术投资,那价格就虚,多高都说得过去。更重要是,围巾是陆薄言两多月前送他,天气凉下来沈旭就用,这会儿都戴个月,总不能再还回去。
“那再给你画幅吧,水彩不太行,油画可以处理更细致些。”
沈旭原本以为里面是员工休息室,走过工作台跟着陆薄言往里转,才发现原来里面也是间自习室。
不算宽阔,不过放张桌子绰绰有余,侧是窗,侧是书架,隔绝外界视线,透过书架能看见外面情况。
书桌跟外面摆放是同种,安排合理话可以配六条椅子,里面却只摆条。这显然是个私人自习室。
沈旭第次来店里时候,是陆薄言给他送咖啡,以至于他直以为陆薄言是这里服务生,勤工俭学那种,加上叶老板说他成绩很不错,还跟教授出去开研讨会,更加符合沈旭心目中寒门出身学霸身份。
但家境普通需要勤工俭学大学霸是不会买两万八围巾。
同为alpha,秦霄见到陆薄言那刻,就有种本能戒备。沈旭闻不到信息素,但是可以感知到剑拔弩张氛围。
“是你?”
陆薄言没有回答秦霄话,他依旧说:“请您离开。”
秦霄看眼在他身前沈旭,冷笑,推门而去。旋转门猛打开又合上,带进来冰冷空气。
沈旭视线在那晃晃悠悠门上停留两秒才回神,转过来看陆薄言。
“好。”陆薄言说完,斟酌着,“可以请你吃饭吗?”
“很抱歉给你造成困扰。”
沈旭笑下,“你不是说艺术投资吗?”
“围巾,真两万八?”
“嗯。”陆薄言没有否认,“只是恰巧看见,觉得适合你。”
“嘶。”沈旭算算,如果不算颜料画材学费,两万八应该够他过年。
他想到自己斥巨资买是那条围巾,同样也是看上去很适合陆薄言,看到价格时候也犹豫过,最后还是买。
原本以为花千多买条围巾已经够贵,结果连个零头都没赶上。
“抱歉。”
“抱歉。”
他们同时说。
“才该道歉。”沈旭说。
自习室上课铃又响,陆薄言带他往里面走,沈旭有点犹豫,还是跟着他进去,外面人多,先不说在公共场合谈论私事,别人学习时候在边窃窃私语就够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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