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和初按按眉毛:“你双十在寝室里堆二十八个快递。”
常岸把拉开房门:“那里面有半是卢林满减,剩下半是卫生纸和批发袜子!”
常岸脸冷不丁出现在面前,宋和初看着他因为脱衣服而被静电带蓬松头发,没说出话来。
“是不是给你发个猫你都觉得在装逼?”常岸逼近些,终于占上风,“给你发照片你为什不回?”
宋和初也纳闷:“你让怎回复?回复收到?”
他换件洗干净衣服,又拍拍床铺上褶皱:“写完把发言稿发,你想要什风格?”
宋和初在门外说:“别装得太高调就行。”
常岸问:“平时装得很高调?”
哪怕隔着道门,他依然感受到宋和初失语。
会儿之后,他才说:“你……每时每刻都很高调。”
“你……进门能不能敲敲?”常岸声音听起来也很平静。
这段时间无厘头事件发生太多,他们似乎都已经对此习以为常。
宋和初不甘示弱:“你大早上脱衣服干什?”
“洗啊,早上做核酸随便拿件就穿,忘记换。”常岸声音忽强忽弱,看来脑袋又卷进衣服里。
这大哥还能记起来洗衣服,刚才走时候脸失落,看得宋和初还以为他得关起房门闷头哭会儿。
常岸难以理解:“你不是说你挺喜欢小猫吗?”
宋和初也无法理解常岸思维:“喜欢小猫和不知道怎回复你有什
“放屁,什时候高调?”常岸把床单拎起来抖抖,百思不得其解,“是你直带着有色眼镜看,所以才会觉得高调。”
宋和初对着门默默压下怒气:“你开学第天就像蜘蛛侠样从楼上翻下来,落地还个前滚翻。”
常岸在里面怒道:“那是老子共享单车没上锁,很着急好不好!”
“你军训时候还骑着摩托车绕着操场转三圈。”
“那是迷路!那摩托车又不响,绕几圈怎?”常岸抬高音量。
“你来干什?”常岸隔着房门问。
“没事。”宋和初突然觉出丝尴尬,在经历刚刚思想斗争和纠结后,对这个计划加以肯定变得非常羞耻,“就是刚刚想想,你这个策略也不是不行。”
“不是不让管吗?管以后那人还得多想。”常岸说。
宋和初第次见常岸以这种口吻和他闹别扭,时间有些不适应:“你不是说,去都去,不露面多憋屈啊。”
常岸把衣服脱下来,瞄眼门口,发现门被关得很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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