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那边转转，你俩逛吧。”卢林抬高
音量对宋和初说。
宋和初把手里
玉米汁递给他：“你拿去喝吧，就是有点太甜，也可以忍受。”
目送卢林远去后，他才看向常岸：“妈说们可以
起去老宅，只不过有四十分钟车程。”
“可以啊。”常岸点点头，迟疑不决，“阿姨还在瞒你工作事？”
“嗯。”宋和初慢慢踱步沿着操场走着，“等挑个合适时机吧，先把家搬再说。”
“借他点……钱？”常岸吞吞吐吐地问。
卢林吃惊：“他缺钱？”
“不缺，就是最近有点急用，手头转不开。”常岸索性都说出来，“他打临时工就是为让最近宽松些，看他挺累。”
卢林又瞧眼宋和初背影，追问道：“你跟他提？”
“没啊，这不是在纠结。”常岸看起来是真在苦恼，“你说要不要跟他提？”
来看却是老妈电话。
他中午与老妈聊聊搬家事，老妈承认准备搬家，只不过以“出租套房多份收入”为理由，闭口不言下岗失业事情。
操场上片嘈杂，他背过身，手指拢在话筒旁：“喂？”
剩余对话内容都被挡在风声里，身后常岸听不清半个字。
常岸心不在焉地翻着卡片，与写着卢林网名那张擦肩而过。
常岸其实并没有听清他这句话，仍沉浸在自己思路里，他纠结许久究竟要不要开这个头，最终还是说道：“你需要多少钱？”
“不多，不是需要钱，只是怕以后会需要，不想现在动存款而已
卢林猛拍他：“你这不是自讨没趣吗，感情跟钱得分开，你俩刚到这个阶段就谈钱，他也觉得不合适吧。”
“不合适就不谈吗？平白绕大圈子，不值当。”常岸越说越笃定。
卢林替他着急：“宋和初看着就知道是个好强人，宁肯去兼职也不想欠别人，你这时候提这码事，别再叫他误会。”
不远处有人放起音乐，音响里传出阵阵鼓点，盖住人声喧哗，要大声讲话才能听到彼此。
宋和初已经挂电话，卢林不方便再与常岸讲下去，只是拍拍他后背以表达“你听天由命吧”。
“你怎
？”卢林眼看着他把自己名片卡翻过去，这才发觉出他不对劲来，“吵架？”
常岸蹬他脚。
卢林向旁边躲：“打起来？”
“盼点人好。”常岸骂完，又陷入沉思里，想片刻才试探性地问道，“你说要不要……”
他这话就说半，卢林等他后半句等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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