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仰躺在沙发上,宋和初抬眼看着天花板,眼皮沉沉总想坠下来。
“有点困。”他说。
常岸没有说话,只是歪着脚碰碰他脚腕。
这动作仿佛点开某个开关,宋和初也不甘示弱地碰回来。
这来二去间挑起火花,常岸撑起身侧过头,头发被他抓得乱糟糟,许久没有修剪过碎发垂在眉前,微微挡住视线。
“嗯?”
“那天卢林说有人从相亲角加他好友,但是因为三观不合,聊几句就没有下文,你觉得们算是吗?”
“当然算。”宋和初说。
“所以是互补。”常岸说,“比起相似,你更喜欢互补。”
宋和初笑笑:“怎突然聊这高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也许只是表面互补吧,其实内心是相似。”
套。”
“真吗?”常岸居然被这话安慰到。
宋和初说:“真,妈跟宋东风斗智斗勇这多年,精得很。”
“好吧。”常岸吃饭到半,突然想起来,“这面虽然也不贵,但咱们总在外面吃饭,你那兼职钱……”
“没事儿。”宋和初说,“心里有数。”
宋和初垂眼看着他,懒得动:“要做什?”
“想亲下,”常岸嘀咕着,没等到回答,便自顾自凑近。
宋和初没有躲开,只是直勾勾盯着他眼睛。
他们从前接过许多吻,但似乎每次都很仓促,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总也没什细细品会时刻。
常岸也跟着笑起来:“比如你也想去开敞篷车。”
所以此刻殊途同归也是路有迹可循,从前他们针尖对麦芒,倒是从没想过还会有这样天。
面条吃得人很暖和,吃饱喝足后晒着太阳便有些昏昏欲睡,可奈何屋里床还没有收拾干净,只能肩并肩躺在沙发上。
正午阳光斜射入窗,洒在沙发与茶几上,茶几反射出明亮光斑,瞧着有些刺眼。
常岸把薄纱窗帘拉好,光线被过滤后只剩下薄薄层落在身上,暖洋洋。
“算是看出来,你根本目其实不是赚钱,而是让赚钱来减轻花钱负罪感。”常岸说。
“是啊,”宋和初坦诚地点点头,“确实。”
常岸忽然有些感慨:“那天卢林还让少跟你提钱事,怕咱俩中间起什矛盾。”
“不会,”宋和初说,“以后也这样就好,有什想法就说,不说们就永远没办法沟通,不沟通才会起矛盾。”
常岸咬着木筷子,停止运转天大脑在此刻才慢慢润滑起来:“那你觉得咱俩算是三观不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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