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凑
“哥,是。”
萧瑾在楼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决定偷偷潜入哥哥房间,萧珏见到他,迅速关灯,只留床上台灯,暖黄灯光掩盖住他侧脸巴掌印,因为起身时不小心牵动伤口,嘶嘶抽气。
萧瑾快步上前,强势掀他衣裳,萧珏皮肤白皙,于是背上纵横交错红痕和淤青便愈加明显,清晰到戒尺每次落下细节都纤毫毕露。
“怎打得那狠啊?”萧瑾脸垮。
说起来那把戒尺还是他缠着殷雪榕买回来,小时候动画片看多,成日做梦要当大侠,路过古玩店时眼就相中这把“宝剑”,哪曾想回到家就被他爸收缴为揍人武器,自此江湖豪侠梦碎。
在床上用干涩嗓子回个嗯。
“哥,代升家里好多好吃蛋糕!爸妈在家都不让们吃,才不管,每种都给你留份,明天就给你带过去!”
第二天,萧瑾蛋糕却是带到医院,他进门就直皱眉头,“哥,你怎会生病啊?难不难受?”
蛋糕却是不让他吃,“不行不行,你现在病着不能吃,等你好再说,先去给你洗个苹果。”
萧珏躺在病床上,惨白小脸上难得有丝笑意,就像萧瑾不会嫉恨他样,他也不可能讨厌这个弟弟,如果他早知道那些事,如果要走,也得把萧瑾并带走……
这把戒尺打到自己身上也就算,打到他哥身上就不行。
萧瑾咬咬牙,蹭到床头小声安慰:“哥,你放心,迟早有天把那戒尺偷出来烧,给你报仇。”
萧珏眼神复杂:“不用,你以后在学校安分点就行。”
萧瑾心里既内疚又感动,他哥第次受重罚竟然是因为自己,蹲在萧珏床边,信誓旦旦保证道:“哥,以后再也不早恋,不会再害你背锅。”
“不关你事,”萧珏说:“是自己说错话。”
不过就算他早就知道又怎样?跟着萧家十年管家什都看在眼里,也只能无奈叹口气,劝他“算”。
黎叔,才十五岁。
萧珏张张嘴,什也没说出来。
他就像是他们养植物,要按着他们喜好,让灵肉框架抽枝剥节,雷雨夜打碎再长,根系相磨烂在泥土里,迎头接着四面八方风,打得被迫年年枯荣成败,分出个春夏秋冬,表土上年轮也要又大又结实,这样才能作为他们拿得出手作品。
静悄悄房间里,门把手被往下压发出突兀声响,萧珏蓦地睁开眼睛,下意识绷紧下颚,却只听见猫叫样声音喊“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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