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完之后他才反应过来,这是萧珏房间。
他姿势别扭地走到门口,压着门把手甫打开,就听见楼下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萧远山声音隔着层楼都可以听出其中十足怒火,“混账!睡觉睡到大中午,这成何体统!”
殷雪榕在旁道:“可能是昨晚生日喝太多,醒不来也情有可原,会儿让他们把醒酒汤送上去。”
萧瑾听着楼下动静,冷汗顿时就冒下来。屋子情欲味道仿佛还未散去,他仓促地逃回隔壁,头扎进衣柜里。
昨晚事儿彻底颠覆他认知,从小到大离经叛道事儿他没少干,在国外八年也确做过不少荒唐事,唯独乱伦这个罪名,他从未想过,也从不敢想。
正午阳光被深色窗帘隔绝在外,屋内昏暗光线让人时分不清正确时间。
稍稍起身,从后腰和隐秘处传来不适感下将萧瑾打醒,他愣好几秒钟,感觉有道惊雷劈到头上,把混乱大脑劈得四分五裂。
萧珏他——他居然敢——
不能怪他迟钝,实在是萧珏直以来都把好哥哥角色演绎得淋漓尽致。殷雪榕偏心到碗水端不平,也没放天平上称称,只记得护住手心。萧珏告诉他爱没有正确与否,就算你是所有人手心肉,哥哥也爱你。
直以来他习惯萧珏对他好,甚至到后来演变成把这些都当成理所应当。
萧珏这个疯子人前套背后套,提上裤子戴好眼镜,又恢复成克己守礼贵公子。言行举止乃至笑容都像经过专业教导,挑不出任何毛病。
也难怪萧远山喜欢这个儿子,在饭桌上放下手上报纸,和颜悦色地询问萧珏毕业后计划安排。话说到半,目光落在后方,看见杵在楼梯上萧瑾时顿时晴转多云,脸立马就黑下来。
“中午才起床,你看看你像什
以至于刚到纽约那几年,他曾经无数次站在镜子前,对着里头那张脸喃喃自语,“哥哥,你是不是不要?”他咬牙切齿地盯着镜子里那张容貌,萧珏,你怎可以骗。
往事突然如泄闸洪水般幕幕回放,直到现在他才不得不正视更为严重问题——
原来萧珏想上他,那个脑子里只有五年高考三年模拟萧珏,竟然想上他亲弟弟。
余光瞥见桌上照片,萧瑾捏紧拳心,他望着桌上相框,两个相貌相同男孩,位敞着校服外套,冲着镜头做鬼脸,另位衣裳整洁,眉眼弯弯。
萧瑾捡起裤子艰难穿上,挪过去狠狠摔那个实木相框,蜘蛛网似纹爬满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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