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他哥开车来接他，车上放着
堆御寒
衣物，还有个蛋糕。他们钻到后座分享生日蛋糕，抱着滚作团，他哥捧着他脸吻过来，舌头舔开唇瓣搜刮内壁，在软白腰窝上掐
把，手拉下他裤链，车内空气变得潮湿闷热……
萧瑾第二天醒来时候坐在床上愣许久，最后阴沉着脸掀开被子，盯着下面那块湿地方，恨不得甩自己两巴掌。
他缓两日，把那不正常梦归咎到青春期躁动因子上，然后和群吊儿郎当“朋友”约好生日当晚去酒吧开荤。
酒吧不是什
正经酒吧，男女都有，
玩cosplay不在少数。
深处意识也曾拽拉出混沌思绪，磨着他耳朵字句问，喜欢哥哥吗？
刚到国外那几年，这个问题在睡梦中被扯出来反复鞭笞，十八岁那年尤甚。
那日萧瑾破天荒接到萧远山电话，对方提起周后生日，嘱咐：“记得出去和同学庆祝不要太晚回来，成年也别去酒吧，不然成何体统，
让人订餐厅，到时候会送你过去。”
从头到尾只字未提让他回国事儿。
萧瑾掐掐指腹，笑着说不过生日，您留着精力给你亲儿子过去吧。
结果当晚他穿着校服就被误认为是鸭子。
暖黄色光从包厢里流出来，他喝多酒脑袋不是很清醒，抬着脚小心翼翼地往厕所走，到半时突然手腕凉，两条胳膊被反锁到背后，他刚准备反击，整个人就被带进路过包厢里。
房间里灯没开，酒气冲天混着烟味在鼻腔炸开，萧瑾整个人都吓醒，他被压制在墙边，身后人力气很大，钳制着他胳膊向后折，沉闷呼吸湿漉漉地贴上来，气息爬上他后脖颈裸露皮肤上，萧瑾汗毛直竖，胳膊疼得不敢动弹，扯着嗓子吼：“放开，不是出来卖，啊——”
那个男人像是喝醉，沉沉呼吸游走到他耳后，拽下萧瑾脖子上领带，把他细细手腕绑在起，推把。
萧瑾站不住，整个人砸在地毯上，
他挂完电话就从口袋里摸出根烟，个黑色打火机，点燃靠在沙发上吞云吐雾，咬着滤嘴，口下去烟痂结得很长，欲坠不坠，最后还是忍不住点开手机翻出日历，对着13那个数字出神。
9.13啊……
恍然记起18岁这个生日是他和哥哥约好要起去冰岛日子。
现在相隔十万八千里，萧瑾脚踹翻腿边垃圾桶，去他妈萧珏，冰岛没什好玩，生日也没什好过。
可惜当晚他就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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