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害怕你,他早就回家……”她嗓音沙哑而颤抖着,“小珏,不要这样伤害大家,好吗?”
小巧精致房屋还剩最后块便拼好,客厅,厨房,阳台,花盆和迷你版闹钟摆放整齐,是萧瑾上周亲手挑选小屋,可堕入这个世
萧珏自顾着手头动作,只字不语。
见他这般,她又拿出难得耐心和包容,就像个劝诫儿子迷途知返好母亲,“你从小到大无论是能力亦或是念书时成绩都是最优秀出众,你怎能……能犯这种错误呢?”
“犯错?”萧珏不着痕迹地避开她要搭上来手掌,继续拼着手中积木,冷淡淡回她:“既然开始就错,那错到底好。”
“不是!”同性不说,还是有血缘亲兄弟,横看竖看都是在做着件见不得光事。殷雪蓉因他顽固不化而晕眩,她无力地扶着桌子,闭上眼睛后,失重眼泪从脸上滑落,“是妈妈对不起你……”
在他贫瘠记忆里,这个在家庭和事业中都强势女人从未露出过这样面,她狼狈地捂住脸,压着声音抽泣,断断续续道:“当初因为怕你在这条路直错下去,所以把你关起来……是妈妈错……”
“萧总,去冰岛行程订在什时候?”
邮件打开后就静静停留在阅览界面上,时间过很久,久到那头助理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发错邮件。回忆起萧珏在交代这件事情时副度蜜月口吻,知道重要性,他再三确认,到最后实在忍不住想要打个电话过去时,才终于收到老板回复。
“取消。”
—
正午十二点。
“也不想这样……”
屋子里空气沉闷到极致,伴随着女人低低抽泣声,好哀伤忏悔,然而萧珏始终冷眼旁观,直到对方提到萧瑾。
她说:“你想过弟弟吗?”
他故意把自己关在书房,让萧瑾和母亲单独相处,将选择题以最温和方式送到他面前。
换来却是句——
殷雪榕来到个书房前,房门紧闭,隐约传出通电话声音,她推开门,声音就停下来。
桌前男人掀起眼皮扫她眼,接着恍若无人般,对电话那边简单交代几句,挂电话。靠回椅子上,拿起手边积木,红蓝灰色块叠在起,明亮又温馨。
殷雪榕认出那是个即将完成乐高房,她开口:“小珏,妈妈有话跟你说。”
“有什事?”萧珏头也不抬地问。
殷雪榕被他句疏离话堵住嗓子,沉默片刻,才没头没尾地说:“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些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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