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衡索性捏住江蕴下巴,让他松开齿,本想换截木棍让他含着,可又担心木棍太过粗糙,再把人伤着,便直接将自己手指伸进去。
那雪白尖利两排
山中时晴时雨,崖底日子也不好过。
山洞外围积水,江蕴和隋衡只能道挤在里面狭窄空间里待着。
入夜,江蕴沁骨香准时发作,不得不再次借助隋衡帮助,平息体内药性。这日两人正神迷意乱着,隋衡忽听耳边传来声痛苦低吟。
他以为是自己失分寸,太过,忙抽身出来,就着火堆光芒看,才发现江蕴像是陷入某种深重梦魇中般,痛苦蜷成团,双拳紧握,齿紧咬唇,用力之大,竟是咬出血痕。雪白肌肤上,更是冷汗滚滚,如同雨淋过般。
“喂。”
面容清雅,如圭如玉。
颜齐点头:“奉命往军中押送粮草,听说殿下遇险,特意转道过来看看。”
这转道,却是要跨越黄河、以身涉险。
徐桥心中感动,忙将人请进大营,简单说下眼下掌握情况,并将陈麒叫过来,引荐两人认识。
两人南北,都以文章出名,又有“南麒北齐”美名,算是神交已久。
害,且放弃寻找。
站在国君角度,这无可厚非。
可站在父亲角度,未免有些无情。
虽然再找下去,可能也无多大意义。
云怀问:“范先生,现在该如何办?”
隋衡拍拍江蕴脸,轻唤声。
江蕴毫无反应,依旧齿紧咬,十指紧攥,痛苦和梦魇对抗。
隋衡久在战场,应付外伤还行,并无应付眼下这种情况经验,而短短片刻功夫,江蕴已经又把自己唇咬破处。
手指也在地面划出几道血痕。
这样下去如何得。
颜齐道:“骥才兄文采斐然,又素有真知灼见,此次肯屈尊来隋国效力,实在是隋国之幸。”
陈麒忙谦逊道不敢。
之后说起找人事。徐桥问:“公子与殿下自幼相交,情谊深厚,可有特别方法能与殿下联络上?”
颜齐想想,提出在种喜爱在崖底活动黄雀背上刺字方法。
徐桥大喜,觉得可行,立刻让人去执行。
范周捂着受伤臂叹气:“还能如何,先回去再说吧,眼下最紧要事,确是守住暮云关,阻住隋军。”
唔,还有个麻烦又难缠楚王。
隋军这边,也在第三日傍晚时迎来位不速之客。
“颜齐公子?”
徐桥意外迎出去,果然见清浅雨幕里,个身穿披墨色斗篷年轻公子策马而来,身后跟着几名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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