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以。”
“你身娇体贵,好好给孤暖床就成,哪里做得来这种粗活。”
他笑着,将脱掉靴袜整齐摆放到边,起身,又要帮江蕴去解腰间玉带。
“不用。”
江蕴按住他手,好会儿,道:“自己来就行。”
隋衡看着怀中那卷犹沾着浅淡莲香书册,捡起丢到边,道:“不给读就不读,这凶做什。”
见江蕴果真已经另捡册读起来,他笑,直接起身过去,伸臂将人打横抱起,道:“看什看,该睡觉。”
“你难道没瞧出来,孤在等你起就寝?”
江蕴手中书册坠到地上,恼怒望着他。
“好,孤明日赔你车。”
“……你兴趣未必想同。”
“不试试,怎知不同?孤倒觉得,你手里握这本就甚是可爱。”
“……”
江蕴终于再度抬头,冷冷看他。
他特意坐在此处读书,是因为有夜读习惯,二自然是为避免与此人同塌而眠。
那握着手册手指,更是修长莹白若美玉,有种令人惊心动魄美感。
隋衡走过去,将矫健身影揉进那团光影里,俯身问:“看什呢?大半夜,也不怕伤眼。”
江蕴抬头,恰对上他张扬含笑眉眼。
两人对视片刻,江蕴低头,重新将视线定格在书册上,淡淡道:“你先休息,不必等。”
“那怎成。”
隋衡倒没坚持,只道:“动作快些,别磨
“别生气好不好。”
隋衡把人放到床上,单膝跪着,帮江蕴将脚上靴袜点点脱下来。
江蕴神色复杂望着他。
隋衡抬头,悠然笑:“不必感动,能得孤亲自伺候,你可是全天下独份。”
江蕴唇角翕动:“你……不必如此。”
此处不比崖底山洞,他也已经能靠自己消解药性,眼下,只想尽快斩断两人之间这种诡异“情人”关系。
尤其是身体上接触。
可此人故意东拉西扯,步步紧逼,显然就是故意扰乱他节奏。
江蕴将手中卷册合上,丢进隋衡怀中,道:“你自己看吧,换本。”
啧。
隋衡直接就势在旁圈椅里坐下,撑着下巴道:“你们读书人不都有什秉烛夜游雅兴,你既要秉烛夜读,孤怎能不舍命陪君子。”
“再说,没你给孤暖床,孤怎睡得着呢。”
江蕴:“……”
江蕴道:“读书于你应是枯燥无聊事,你不必如此折磨自己。”
隋衡笑吟吟:“谁说,孤幼时也是很喜爱读,只是后来忙着习武落下而已,不如你给孤读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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