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往身旁看眼,他明明特意留那大空位。
而且……江蕴打量着隋衡身上穿戴完整玉
嵇安忙笑着应道:“早就着人烧好,就等公子吩咐。”
“有劳。”
江蕴撑着困倦起来就是为沐浴。
连日奔波,他都没有好好洗过次澡。
嵇安自然明白,立刻吩咐宫人上水,并将澡豆、浴巾等物送进去。
他终是放软些语调。
“孤出去处理些事,你先睡,有任何需要,唤嵇安即可。”
“当然,你若愿意等着孤同睡,孤也是极高兴。”
江蕴并无这个兴趣,但面上还是点下头。
换来隋衡个霸道吻。
江蕴被他这样,当着这多人面拦腰扛过来,终究有些羞恼,便将脸埋进他颈窝,由他抱着进床帐内。
宫人忙识趣将最外层帐幔放落。
帐内熏着助眠香料,很浓郁。
隋衡心里虽有气,还是动作很轻把人放下,问:“现在还难受?”
江蕴陷在枕间,知道他问是沁骨香事,便道:“好多。”
道理归道理,热脸贴冷屁股终究不是什好滋味,隋衡沉默下,忽然抬臂捞,再度把江蕴抱到肩上。
“既是你家乡习俗,孤也不是不讲道理之人。”
江蕴听他闷闷开口。
因为身体相贴,他几乎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腔内震颤。
“只是——你没有骗孤吧?”
沐浴完毕,又看小半时辰书,隋衡依旧没有回来,江蕴就先自己睡。
不知过多久,昏昏沉沉间,忽感觉有重物压下来。
江蕴睡眠素来浅,立刻就醒,睁开眼,就见暗夜里,双灼灼发亮眼睛正悬在上方,直勾勾盯着自己。
“吵醒你?”
隋衡挑眉,笑吟吟问。
连续坐数日马车,即使陈国国主将马车布置得再舒适豪华,也终究不如床榻舒服。隋衡离开后,江蕴犯懒地躺会儿,便起身,出床帐。
宫人都已退下,不知是那人特意吩咐,还是此间规矩。
江蕴打开房门,嵇安就立在廊下。
“劳烦备些热水。”
江蕴道。
“嗯。”
隋衡依旧冷着脸:“以后,不许再自己偷偷忍着。”
江蕴点头。
“嗯。”
这副乖巧漂亮模样,又让隋衡忍不住心软,开始反思自己方才态度是不是太恶劣些。
他忽冷不丁问句。
江蕴自然说没有。
“最好是这样。”
他边扛着他往床帐内走,边哼道:“否则,你看孤怎收拾你。”
宫人正在收拾寝具,见隋衡过来,立刻吓得退散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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