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咬唇,阻止不他戏弄,只能恼怒问:“你到底要到什时候?”
“那可说不好。”
“阿言这般冷,孤自然要多抱你会儿。”
他话说得好听,可没多久,江蕴就感觉腰窝处被硌下。
江蕴气得想挣开,被他反握住手。
江蕴愣,继而皱眉,因对方身上仍锦袍玉带,装束完整,这样毫无阻隔相贴,他几乎能清晰感受到玉带硌在肌肤上冰凉不适和他胸口用金线绣制繁复麒麟纹。
“你……做什?”
“不做什。”
隋衡声音有些哑;“就是想抱抱你。”
江蕴只能道:“有些冷。”
不多时,隋衡拿件干净寝袍进来,道:“你出身汗,衣裳都湿透,孤先帮你换件。”
他单膝撑着就上来。
江蕴没料到他是去拿这个,道:“自己换就行。”
“你哪儿来力气。”
隋衡笑,直接伸手去解他衣裳。
能叫比试?雕虫小技而已。”
他语气堪称张狂,末道:“正因有比试,孤更得守着你,你若不赶紧好起来,如何到场上给孤加油助威去。”
明日是武类项目比试,也是隋衡主场,他将带领青狼营和北方小国猛士比试蹴鞠、骑射等项目。
江蕴喝完水,将茶盏放到边,往里挪挪,问:“你要不要上来起睡?”
烛火朦胧,美人如玉。
他理直气壮:“你都冷落孤两夜,还与其他人谈论诗词歌赋,孤都没找你算账。明日孤要上赛场,今晚还在彻夜不眠伺候你,阿言就不该回报二?”
约莫半个时辰后,嵇安进来换壶热茶水。
隋衡起身倒盏水进来,端进来,喂小情人喝下,而后从怀
后头立刻传来声轻笑:“孤抱抱,就不冷。”
“……”
他手掌也开始不老实动起来,长着薄茧指腹,在他肌肤上深深摩挲。
江蕴战栗下。
隋衡不怀好意笑:“没想到,阿言比孤想象还要敏感。”
江蕴有些羞恼。
但知他性情强势霸道,便微微侧身,面朝里,由他去。
等许久,没有等到新衣袍上身,不由问:“好?”
后面没有声响。
紧接着,身体忽被人紧紧抱在怀里。
隋衡挑眉:“你不嫌弃孤没有沐浴?”
江蕴摇头。
隋衡愉悦:“既然阿言都自荐枕席,孤自然不能驳你面子。”
但他并没急着上去,道声“等下”,先起身出去。
盏蜜水入腹,江蕴罕见在这寒凉夜里感受到些许暖意,便安心靠在枕上,鸦羽轻垂,等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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