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期过来,主要是为劝阻江蕴,不要再弹秦《凤求凰》。江蕴听完他好意,道心领,且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弹奏此曲。
齐子期看着他腕上红痕,严重地方,已经开始泛起淤青,心中阵愧疚,再度为田猛失礼与鲁莽向江蕴道歉。
江蕴很和气说无妨。
两人并不熟,其实没有多少话题可聊,但齐子期十分想和江蕴亲近,他问∶“等明日,能去府上拜会公子?”
江蕴没有应声。
老者低声道∶“侯爷嘱咐过,公子在外不可贪饮。”
江蕴道∶“这是果子酒,无妨。”
齐子期端起酒盏饮口,他平日不怎喝酒,稍稍喝点,脸颊就有些泛红,他有些调皮同老者道∶“这是宴会,喝酒是礼节,又不是放纵,阿翁也太古板,就算是父王在,也不会阻止。”
但江蕴也只让他喝杯,没给他倒第二杯。
老者打量着江蕴眉眼,踟蹰片刻,问∶“恕老奴冒昧问句,公子……当真是卫国人?”
隋衡留下两个亲兵也目光冰冷地望着齐子期。
太子下严令,若果齐国使臣再有不识好歹,敢伤害小郎君,他们可不计后果,就地把人斩杀。
齐子期并未察觉到太子府亲兵敌意,老者却察觉到,他拉起公子,不着痕迹往后退两步。齐子期不悦∶“阿翁总拉作甚?”
他直接在长案对面坐下,好奇盯着江蕴,道∶“你长得真好看,你当真会弹《凤求凰》?”
江蕴淡淡道∶“只是东施效颦而已,让公子见笑。”
老者先道∶“公子明日还要陪田大人去猎场,和隋国公卿们道狩猎游玩,哪里还有时间出门?”
齐子期就问∶“那后日呢?”
老者头疼。
江蕴道∶“还不好说,再看情况吧。”
宴会快要结束时,田阕忽又出列,说要替齐
江蕴点头。
羽睫扬,像有些奇怪问∶“长者为何有此疑问?”
“哦,是老奴唐突,老奴只是…时好奇而已。”
江蕴道∶“好奇是人天性,无可厚非。确是土生土长卫国人,父母兄弟皆在卫国,长者若有兴趣,日后得空可到卫国游玩,必全程奉陪。”
老者笑笑,道定。
齐子期点头,忽道∶“真是奇怪,总觉得,们以前好像就认识似。”
老者微微变色。
江蕴垂眸,引袖倒盏酒,放到对面,笑道∶“也与公子有见如故之感。”
齐子期道∶“你说得不错,书上常说,白首如新,倾盖如故,咱们大概就是后种。”
江蕴请他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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