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点头,说知道。
嵇安瞪他眼,望着里头笑眯眯道∶“都回去睡觉吧,这里守着就行。
次日,隋衡要和隋国公卿大臣们道,陪着齐国使臣们去城外处皇家猎苑里狩猎游玩,因而不必上早朝。
隋衡难得有空闲亲自盯着江蕴吃早饭,江蕴没法偷懒,也没法耍花招,要不然就要被他当众惩罚,只能捏着鼻子,将整碗药膳都吃下。
吃完不久,嵇安来禀,陈麒求见。
眼下时辰尚早,陈麒这个时候过来,必是有要事。
江蕴道∶“那就不要把持。”
隋衡∶“什?”
江蕴把他往下拉拉,道∶“其实不用醒酒汤,也可以缓解燥热。”
隋衡哪里受得这个。
他凑过去,咬下那片雪白诱人耳垂,道∶“看来这段时间,阿言真有好好学习功课,学会不少东西。”
度,但又滑又软。
“高兴。
江蕴眼尾也扬起来,小狐狸般,轻声和他咬耳朵。
隋衡怔,道∶“就因为孤射伤那混账—只手?”
“嗯。
隋衡把小情人放下,依旧讨个香,便起身往葳蕤堂走。
江蕴若有所思,目光瞥,见樊七不知何时过来,在院子里晃悠。
正巧早膳还剩着粥,江蕴便让嵇安去盛碗,请他进来吃。樊七也没客气,边吃边道∶“你让盯事,给你盯到。”
樊七将昨日乐师行动轨迹说遍。
末道∶“他几乎把城中所有药铺都转遍,最后进家名叫春和药铺,多半是在找什药。听附近人说,他每隔几天,就会来趟。本来想进去打听下,他买都是些什药,又怕打草惊蛇,所以没敢贸然行动。”
江蕴罕见没有反驳,也没有羞恼。
他唇齿间散发着果子酒酒香,混着缕若有若无莲香,比世上任何美酒都甘醇诱人,道∶“是啊,学东西很快。”
等嵇安捧着醒酒汤过来,就见刚刚还亮着灯寝室,已经漆黑片。
后头宫人小声问∶“嵇安总管,还送吗?”
“送什呢。”
江蕴点头,带着点轻快尾音。
隋衡感觉自己已经要完全沉沦,他撑着最后丝理智,后悔道∶“早知这样简单,孤就将他另只手道射掉。”
江蕴笑时,颊边有个十分小,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小小梨涡。
隋衡从未见过浅浅笑,都可以如此好看人,仿佛冰消雪融,万物回春般。
他忍不住低头,在小情人额心重重吻下,道∶“你再勾孤,可真不要怪孤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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