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衡还在说风凉话∶“原来阿言如此喜欢孤审问方式。”
江蕴∶……
江蕴脸颊也染上层绯红。
“你……”
“别说话。”
唇,道∶“再不好好写,孤让你挨着亲孤手指。”
“写错。”
他挑眉,盯着江蕴无意掉在纸上点墨痕。
江蕴对书写有些自己严格标准,但他现在点都不想执行这个标准,伸手,想直接把墨痕擦掉,隋衡道∶“不许擦,重新写。”
“再敢心猿意马,孤真要把你脱光。”
隋衡没停止使坏,他另只手也伸过来,直接覆住江蕴手,语气依然冰冷无情∶“阿言没力气,孤便带着你道写如何?阿言口述即可。”
“孤真是世上最仁慈审问官。”
作者有话要说∶江江∶臭!流!氓!
江蕴只能重头再写。
没写几个字,对方手便探进他领口里,胡乱使坏。
江蕴不得不停笔,耳根红透,羞恼地望着他。
隋衡厚颜无趾道∶“既然是审问,怎能让你如平时般舒舒服服地写,孤没有给你用刑,上刑具,已经够纵容你,你不要不知好歹,快点写,再磨蹭,孤真要执行惩罚。”
刚开始还能强忍,但很快,江蕴便被他折腾地使不上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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