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吃几颗,就心满意足地睡。
隋衡把掌心梅子核丢掉,便鬼鬼祟崇掀开被子,往小情人腹部看眼,那里仍束着软玉带,纤瘦轻软,不盈握。
隋衡小小抽自己巴掌。
他真是鬼迷心窍,竟然有那种离谱念头。
江蕴这两日嗜睡。
他有些担心小情人胃疾又发作。
江蕴感觉下,摇头∶“没有不舒服,就是那阵。
隋衡让嵇安去取蜜水过来,亲自喂江蕴喝半盏,江蕴感觉舒服些,懒懒靠到床头,问∶“有梅子?”
他想吃酸。
隋衡脸上又露出异之色。
“孤可不想在这种地方宠幸你。”
小情人腰肢柔弱无骨,摸起来手感极好,而且……还很敏感,他不过揉下,那双乌眸里便浮起层水汽。
隋衡几乎要把持不住。
就在这时江蕴吐。
吐些酸水到纸上。
衡不许江蕴坐着,而让江蕴站着,他自己则踢开椅子,站到江蕴身后,手圈着小情人腰肢,手握着小情人手,美其名日“教“。
江蕴被他挤得整个身体都贴在案上,连站都站不稳,不满道∶“你往后些。
“不行。”
“离远孤怎能看清你字,快点写。
没写几个字,江蕴就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变化。
吃完晚膳,沐浴后,就躺下休息。
隋衡有些军务要处理,等回来后,就见江蕴占着里侧小小片地方,十分规矩地睡着,给他留宽阔外侧空间。
隋衡简单沐浴番,换上寝衣躺上去,江蕴依旧没醒。
隋衡闭上眼,也打算清心寡欲下,但没多久,就开始心痒难耐。
他们已经很多天没有发生过关系,在西院时也就
江蕴看他∶“没有?”
他语气带点不自觉撒娇,像只闹脾气小猫。
隋衡想,别说满大街都能买到梅子,就算没有,他能立刻骑马跑到骊山上去给他摘去。
“有,你等着。”
隋衡又起身,亲自去端碟梅子进来,并特意嘱咐嵇安,要选糖少那种。
他把人直接抱到床帐内,掏出帕子,替江蕴擦干净嘴角。
江蕴咬牙,羞恼又愤怒望着他∶“你说呢?”
要不是他那般挤着他,他怎会被挤吐。
“你这也太娇气。”
隋衡叹为观止,接着问∶“胃里还有什不舒服?”
不由羞恼看他—眼。
隋衡还在不要脸地蹭来蹭去,道∶“写字就写字,勾引孤作甚。
江蕴已经羞得两颊滚烫,索性丢笔,趴在案上罢工。
又被隋衡捞起来。
“快些写,不许再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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