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逞强,才不信……”傅之珩黏黏糊糊地说,“还是回去吧,你等。”
“之珩哥哥,”个娇滴滴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虽然不大,却在寂静夜里格外清晰,“你说过今天要陪……”
“,”傅之珩想说什,张张口只发出这个字音。
低头笑笑,没让他为难:“不用,等明天再说吧。”
“小鹭……”傅之珩还想说什,挂电话。
猜想兔子是和傅之珩争夺咖啡厅服务生情敌,但是看这几句话,他好像更关心和傅之珩之间关系。
不喜欢别人打探隐私,加上没睡醒有起床气,不客气地反问:“关你什事?”
半晌,兔子闷闷地回两个字:“抱歉。”
傅之珩电话适时打进来,声音带着明显醉意,听就知道喝不少:“喂,宝贝儿……”
这个时间,他应该在某个地方醉生梦死,给打电话干什。
窗帘紧闭,看不出外面到底多大雨,听声音似乎下得越来越凶。
躺回床上,放下手机前看见屏幕上两条新消息:
“明天立秋。”
“这是夏天最后场雨。”
“怎?”问。
“听到打雷……你自己在家怕不怕?”他口齿不清地问。
愣愣,想起小时候害怕打雷,每次下雨天傅之珩都会来家陪。
恐惧这种东西会随着时间慢慢淡化,长大后早已不像小时候那胆小,也很少再轻易被雷声吓到。傅之珩大概是喝多,记忆出现错乱,以为还像以前样需要他安慰。
“没事,不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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