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淡淡酒香和果香飘散开来,被夏末秋初晚风吹散在空气里。不远处电影播到最经典情节,傅之珩跟着喃喃说:“Onlyunfulfilledlovecanberomantic.”
——只有未遂爱才会浪漫。
说完他抬头看向,昏暗夜色中,头顶星星落在他眼睛里,显得格外明亮深邃。
“宝贝儿,”他低低地说,“好像有点醉。”
乐得看热闹,不露声色地悄悄观察左右,只见傅之珩表情比刚才还要难看,几乎是想也不想站起来说:“不行。”
周航不乐意:“嘿你今天怎回事儿啊?”
傅之珩噎下,破罐破摔地说:“没怎,就是不行。”
玩这久,大家已经熟络起来,场上霎时片嘘声,然而傅之珩岿然不动,副拒不配合样子。
反观沈南屿,依旧坐在自己位置上,表情淡然,不说话也不表态。
心。”他说。
回去时他依然护着,让注意脚下。坐回自己位置,转头看见傅之珩拉着张脸,像有人欠他钱样。没有多问,装作没看到样子继续抽牌。
结果下秒,只强势手揽过,不由分说地把往身边带。撞在傅之珩身上,皱下眉问:“干什?”
“有点冷,坐过来点。”傅之珩若无其事说。
冷……?他向怕热不怕冷,何况今天气温回暖,连都不觉得冷。
对峙半晌,周航无奈败下阵来,拎起瓶酒说:“按规矩,三杯,没意见吧?”
还没来得及阻拦,傅之珩就答应:“可以。”
他这样做对沈南屿其实有些不礼貌,为缓解尴尬,周航打哈哈说是因为在场,傅之珩才装大尾巴狼。沈南屿微微笑,得体地说:“没关系。”
傅之珩连着喝三杯度数不低白兰地,没加冰块也没加果汁,坐回座位上时眼眶里好像已经蒙层薄薄水雾。看他眼神不大清明,有些担忧地问:“你没事吧?”
“没事。”他靠在肩上摇摇头,“又没多少。”
疑惑地看他眼,见他已经恢复平常样子,像是什都没有发生过样,只是手上不肯放松动作,还是隐隐,bao露什。
没说话,伸手去够不远处杯子,指尖不小心碰到另个人手。
“要这个吗?”沈南屿帮把杯子递过来,“给。”
对他笑笑,“谢谢。”
又玩几局,终于同时抽到傅之珩和沈南屿,而国王给出任务是个人撑在另个人身体上方做二十个俯卧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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