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席灯光昏暗，但他
眼睛很亮。为
不影响旁边人，他说话时靠
很近，鼻尖几乎快要碰到脸。
“演出很精彩。”说。
“谢谢。”他微微
笑，然后目光落在面前摊开手册上。
“你……”他显然看到，或者知道那里有傅之珩名字，转头看向，皱皱眉。
嗯声，表示自己看到。
那个赞助，只是当时随手玩玩，后来都忘这回事。”
倒是不太关心他当时怎
想，但他既然解释，也只好回句“知道。”
“你什时候回家？去接你。”
“不用，开车。”
台上主持人报幕，终于到校乐团节目。幕布拉开，沈南屿依旧是最显眼那个，舞台灯光打在身上，让他看起来像座挺拔大理石雕塑。
头顶灯光倏然亮起。中场休息，沈南屿拉起手，低声说：“跟来。”
“这晚你自己开车不安全，去接你吧。”傅之珩继续啰里啰唆地说，“校庆有什好看，明天们去看话剧。”
“不用。”回完最后条，把手机放回口袋里。
虽然之前看过他们排练，但现场演出依旧让人惊喜，尤其是大家都穿上礼服打上领结，放眼看去更加赏心悦目，丝毫不比些大交响乐团逊色。
节目结束没多久沈南屿就回来，他脱外套搭在手臂上，没摘领结，像位上流社会年轻绅士。也不知道该说气质是天生，还是音乐和学识将他塑造成为现在样子。
“他们还在后台合照，悄悄溜出来。”沈南屿在旁边坐下，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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