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懂他
意思，没说什
。
过
会儿，看向窗外，说：“兔子也很好。”
外公墓园在很远郊外，路上和沈南屿都很安静，只偶尔和对方说几句话。他看起来还是有些疲倦，车程到半时候，他靠在座椅上不知不觉地睡着，睡着睡着，脑袋歪倒在肩上。
垂眸看向身侧人，皮肤白净，嘴唇薄薄，又长又密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如果不把他和兔子联系起来，这样长相几乎代表疏离和沉静。
但想到兔子，好像又看到些不样东西。
完全不同人，傅之珩想要什都很容易，从来不需要绞尽脑汁、劳心费力地去追求，也样。所以无法站在自己立场去评判沈南屿对错，很有可能，他只是个努力想从老师那里讨块糖小朋友罢。
回过神来，视线尽头人越走越近，原本没有表情脸上渐渐浮现出个微笑。
司机下去帮他拉开车门，沈南屿坐进来问：“等很久吗？”
“不是很久。”对他笑笑，说：“上课累吗？”
“不累。”沈南屿自然地牵起手，和十指紧扣，“兔子也没事，别担心。”
其实那天晚上也感觉得出来，沈南屿想要什话，是定会去努力得到。而这样性格，傅之珩说得对，确实不适合留在身边。
可是……
收回目光看向窗外，至少现在，想让他在这里。
“嗯……还没有问过你，为什养只兔子？”随口问。
“因为喜欢小动物。”沈南屿想也不想地回答，“小时候养过只猫，后来老死。兔子和猫猫狗狗比起来，不那需要人照顾。”
他表情和语气都很自然，看着认真地问：“你喜欢小猫吗？想以后再养只猫。”
“喜欢。”被他注视着，淡淡地说，“不过之珩过敏，所以从来没有养过。”
“哦……”沈南屿睫毛低垂，眼里失落闪而过，随后又笑笑说：“没关系，养只也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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