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傅之珩恨恨地掐了我腰一把,又像不解气似的,低头咬了一下我的嘴唇。
我猝不及防发出一声轻哼,他显然以为自己没轻没重的弄疼了我,又慌忙给我揉腰,亲了亲我说:“对不起宝贝。”
我上身一半悬空,出于本能不得不抱住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滑落下去。这样亲密的姿势让我很难对他冷漠或无视,只好小声说:“没关系。不痛。”
傅之珩看着我,水汽氤氲中,他的眼睛也雾蒙蒙的。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见他看了我半晌,又爱又恨地叹了口气,说:“你是专门来治我的吧?”
与此同时,我感觉到水面下他身体某个部位,清楚地碰到了我。
我懵了一瞬,“你怎么又……”
傅之珩的表情也有点恼,又想咬我又不敢咬我,用额头碰了碰我的额头,说:“谁让你哼哼唧唧的,还说这种话。”
哪种话?
还没来得及想,他带我落进浴缸里,压在我身上,说:“我不管,你要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