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病例整理好收起来,又翻出那几份涉及财产问题文件,发现大多与有关,不是悄悄转移到名下,就是把账目变得干净清晰,好方便继承,字里行间,就差把“遗产”两个字直接写上去。
傅之珩脑子里,到底在想什……
正想着,卧室门轻轻推开,傅之珩像是感应到在想他样出现在门口,先望眼床方向,发现不在,又看向这边。
目
趿着拖鞋走过去坐在地毯上,把包里病例和文件拿出来,虽然有过心理准备,但张张翻看过去,心情还是不免闷闷。
傅之珩第次看医生,是在傅伯父病倒后不久。
或许是伯父病让他预感到什,又或者刚好那段时间他工作太累出现些症状,总之他去做个详尽体检,然后约医生。
无法想象当他第次知道自己心脏可能出问题是怎样心情,更无法想象他是如何做到嘻嘻哈哈地对瞒天过海。
后来他又去过几次医院,开药,听医生建议减少部分工作,调整自己作息。
爱那多。
“宝贝?”傅之珩轻声打断走神,无奈而宠溺地揉揉脑袋,“发什呆。”
抬头看向他,露出个浅浅微笑,说:“没什。”
说完又躺回去,把被子拉上来盖住自己下巴,说:“要睡。”
“睡吧。”傅之珩又亲下。
他瞒瞒得很好,每天朝夕相处,都没有察觉到他异样。
又或者只是粗心。
从手里拿到病例来看,傅之珩现在还没有到患上心脏病程度,只是有些不太妙前兆,放到普通人身上可能只要多休息就好。
但他有家族心脏病史,自己年轻时又从来不爱惜身体,不仅常常昼夜颠倒,还喜欢玩刺激运动项目,所以医生要他调整作息同时适当服用药物。
忽然想起不久前他还带去跳伞,气不打处来,很想问问他是不是真活够。
两个人安静离开,像约好样谁都没有再来打扰。
这觉睡得很安稳,再次睁眼时外面已经日落黄昏,金色夕阳铺开地,让人有种时空错乱恍惚感。
收回目光,看见茶几上放着昨天带回来电脑和提包,大概是傅之珩帮收起来。
毫不怀疑他没有看过里面任何内容,别说现在带回来可能是敏感商业文件,就算是以前日记本随手放在桌上,他也从来不会翻开看眼。
这种从小养成尊重,是无论什时候都没有想过放弃婚约最基本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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