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去看你几次,你都睡得很香,不忍心打扰你。”他托着下巴看着说,“尝尝这个鸡汤好不好喝。”
“嗯。”端起碗尝口,椰子清甜,鸡肉也很鲜。看不出来,沈南屿在厨艺上这有天赋。
“好喝。”对他说。
“你喜欢就好。”他笑眯眯地说,“还做竹笋炒蘑菇,傅之珩说你喜欢吃这个。”
不露声色地看眼傅之珩,他正端着碗喝汤,沈南屿提他名字他也没有任何反应。
尽管傅之珩说他没事,还是不放心,晚上托人问个国外心脏病医生,约好这周末再做次诊疗。
傅之珩很知道怎哄,原本因为他瞒有点生气,但现在全都被他轻描淡写地揭过去,等回头再看那些文件,已经不想再追究什。
大不他给就收着,反正们两个没有小孩,还是他。
睡天没吃饭,觉得饿,出去看到沈南屿守在厨房煲汤。他看见先是无意识地露出个微笑,然后愣下,放下汤勺走到面前,弯腰摸摸脸,柔声问:“眼睛红红,怎?”
说着抬头看眼跟在身后傅之珩,不易察觉地皱下眉,仿佛在质问傅之珩是不是欺负。
胸口忽然闷闷。傅之珩连喜欢吃什不喜欢吃什都告诉沈南屿,难道真像他说,他已经做好有天会离开准备……不愿意再想下去,强迫自己把注意力移开。
很快到周末,医生带着仪器坐十几个小时专机赶来,傅之珩开始不太愿意让陪着去,支支吾吾地找理由,甚至提出要和沈南屿去逛美术馆,他自己去看医生。
“有用,”淡淡看他眼,“早晚要知道。”
“外国人喜欢夸大其词,没有们中国大夫说话含蓄。”他说不动,开始给打预防针,“你随便听听就好。”
不为所动,看着他认真地说:“自己会判断。
“没事。”摇摇头,不好意思被他这护着,找借口说:“睡太久,眼睛不舒服。你在煮什?”
沈南屿收回目光,对温柔地笑笑,回答说:“煮椰子鸡。猜你饿。”
点头说嗯,肚子刚好发出咕噜声音,身后傅之珩扑哧声轻笑,抬手揉揉脑袋,说:“去洗手吧。”
莫名有种自己被两个人照顾和宠爱感觉,脸上阵发热,避开他们目光跑去洗手间洗手。
等回到餐桌,沈南屿已经把晚饭都准备好。随口问他今天白天都做什,他说自己直在房间复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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