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凉州是片不毛之地,百姓年税收才多少?个县令就敢贪这多,更何况县令上面还有更大官?
他有些牙痒痒:“刀砍死他确实便宜他。”
邬成凯还不解气,他指向姚庆正后面年轻男人咬牙道:“看到姚庆正后面人吗?那是他长子。他就是个畜生,花天酒地无恶不作,这些年被他祸害过姑娘不计其数。”
炽翎军将士们大半是光棍汉,路上遇到姑娘,他们连看都不敢看。而凉州好姑娘们竟然被这种人祸害,想到这点邬成凯恨不得捅他几刀。
颜惜宁心中怒火更胜:“该杀!”谁家没有妻女,谁能容忍自己家里人被这样畜生糟蹋?颜惜宁怒道:“
蛋砸在身上造成不多大伤害,将士们要防备是夹杂在其中石头和刀子。容王下令这群贪,,g要斩首,邬成凯不能让他们死在半道上。
在炽翎军将士们高呼声中,案犯们步踏地走向刑场。短短段路,这群犯人已经被砸得遍体鳞伤。曾经只会给凉州百姓施加伤痛他们,如今终于尝到恶果。
颜惜宁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如果没有炽翎军维持秩序,贪,,g们出现瞬间就被百姓打死吧?
邬成凯看着面露死灰案犯们眼中露出痛快:“其实在末将看来,这群人就该被千刀万剐,刀砍死他们实在是太便宜他们。”
然而国有国法,邬成凯不能依着自己想法来办事。
眼看案犯队伍从自己面前走过,颜惜宁数数之后愣:“哎?不是说砍平昌县令脑袋吗?怎这多人?”方才他数下,今天要砍头犯人竟然有十八个。他们中有老有少,甚至还有两个女人。
邬成凯解释道:“平昌县令姚庆正就是走在最前面那个,看他现在这样是不是觉得很可怜?”
此时姚庆正已经从颜惜宁眼前走过,颜惜宁只能看到他佝偻身躯和花白头发。他走得极慢,手脚被铁链磨破,每走步身体都要颤抖几分。压在他脖子上不是枷锁,而是催命符。
邬成凯冷笑声:“这老头子坏得很,这些年他在平昌城作威作福。在他保护之下,他族人强占民宅搜刮民脂民膏。王妃您定想不到,区区个县令竟然能贪朝廷发给百姓赈灾银子。姚家这些年占平昌城半壁江山,查抄出来家产足有三百多万两白银。”
颜惜宁倒吸口冷气:“好家伙……”别不说,平远帝大手笔赏姬松那些宝贝和银钱,折合成银子也就八百万两,区区个县令家产竟然有王爷家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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