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姬松捏着盒子中撮头发:“那这个呢?是你们少爷头发吗?”
白陶老实道:“这是您头发啊。陛下,您忘吗?少爷睡觉喜欢抱着您睡,有次您急着去上朝,少爷拽住您头发不肯松手,还是您亲手剪下来。”
姬松眼睛猛地亮,他声音有些颤抖:“知道,你下去吧。”他想起来,确实有这事。
白陶应声便出门去,屋中姬松坐在椅子上,双手捧着盒子微微颤抖着。原来盒子中放着他头发,他没放在心上东西,却被阿宁细心放在最隐蔽角落。
姬松抖着手伸向衣襟,没会儿他从衣襟中摸出铜皮小管。这支小管陪着他从凉州到都城,路上暖他心,稳他神。
出来。没想到木偶旁边还有个箱子,看样子还不小。这让姬松有些好奇,到底是什箱子需要放在床底?要知道阿宁房产地契向来放在柜子中。
好奇心大起姬松将木偶放在边,他再度弯腰将箱子拖出来。箱子并未上锁,打开箱子之后姬松傻眼。只见箱子中放着排不可描述物件,从小到大字排开,光看外形便知道这不是凡品。物件旁边摆着两个玉壶,玉壶上写着“外敷”和“内用”。
姬松面色古怪,阿宁再正经不过,这东西从哪里来?
箱子中除这些东西之外,还有撮绑着红绳头发。看到这撮头发,姬松更纳闷:这是谁头发?
他向来不喜欢胡思乱想,这时候还是唤人来问声比较好。正好白陶就在屋外,姬松出声,白陶就屁颠颠进屋:“王爷,来。”
拨开小管上封口,姬松从中抖出缕绑着红绳头发。那日阿宁要先步离开凉州,他心中万分不舍,于是阿宁便剪下自己缕头发用红绳绑。
冰天雪地中,只要握住铜皮小管,他便能想到阿宁脸。
姬松将两缕长发放在处,他发色深些,也更粗些。阿宁发色偏浅,更加柔软有
话音落白陶懊恼地拍拍自己嘴:“对不起,陛下。”
姬松不在意地摆摆手,他指指盒子:“这个盒子是怎回事?怎会在床下?”
白陶扫眼就明白:“这个不是内务府赏给少爷吗?”
姬松想起来,那时候他和颜惜宁决定演戏欺骗太后人,事后太医院人便送来这个盒子。当时还是他点头,时间长他自己都忘记。
那时候感觉这盒子东西辣眼睛,如今看来倒是能派上用场。等阿宁醒来,他要和阿宁好好摸索这些东西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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