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寒心虚地解释：“那次是因为
喝
酒……”
“真
吗？”
“嗯。”
“下次不喝酒，就不会发烧。但是宝贝，你喝醉之后真好漂亮。”
“……什
？”
“倒是你。”段珣叹口气，抬手揉揉沈知寒发顶，“还没到晚上，你小脑袋里都在想什？”
“……”沈知寒哑口无言。
在他和段珣之间，他好像确实是那个更急色人，
点也不矜持。
“你都不主动点。”
沈知寒小声嘟囔，试图把责任推给段珣。
”
讲这种话难免令人脸热，沈知寒低下头，不好意思看段珣眼睛。
“以后……说不要时候，不定是真不要。你明白吗？”
段珣没有回答。
空气陷入种古怪沉默，沈知寒视线尽头是段珣修长笔直小腿，动不动半晌，段珣低声叹气：“知寒。”
段珣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下次吃西红柿炒蛋”，沈知寒时不知道该把注意力放在“下次不喝酒”还是“你喝醉之后好漂亮。”
这好像是段珣第次说他漂亮。
沈知寒欲盖弥彰地想要反驳说自己还没答应有下次，段珣看出他紧张，牵起他手，说：“走吧，再不回家爷爷奶奶要担心。”
——对，没错。
别男人谈恋爱都恨不得立刻把人往床上带，而段珣好不容易和他做次还是他软磨硬泡来。
是段珣问题。
段珣目光更深，看着沈知寒，慢慢地说：“不是不主动，是小公主太娇气，被口下都有可能发烧。怎敢着急？”
上次那件事，段珣不说沈知寒都快要忘，现在被这直白地提起来，不免令人难为情。
沈知寒抬起头，段珣目光很深，脸色有些许复杂。
“分得清。”段珣说，“是撒娇，还是真不要。”
沈知寒愣。
也是，段珣那聪明，当然分得清。
他怎会考虑这愚蠢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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