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说
。”
……
两个人慢慢走在安静花园小径中，沈知寒安心趴在段珣身上，酒劲上来，他头越来越晕。
“哥哥。”他小声呢喃，“好像醉
……”
夜色依旧静谧安宁，空气中浮动着植物绿意和淡淡花香。
沈知寒脚放在段珣膝盖，被段珣握在手中细细揉捏。
他喝醉，非要用左脚踩右脚影子，结果不小心崴
下，让段珣好阵担心。
“还痛吗？”段珣低声问。
揉这
久，沈知寒都快要生出困意，声音软软回答：“不痛。”
段珣眼睛里只有他小公主个人。
宋绮瑶身旁，贺霆身子僵住，目光越来越深。
半晌，他默默垂下眼帘，无声地转过身，沿着原路离开。
没多久，身后响起脚步声，宋绮瑶跟上来，问：“不是要说生日快乐，不说？”
贺霆摇摇头，没有说话。
头看着半跪在他面前段珣，轻飘飘地撒娇：“没事。”
段珣小心翼翼地托起他细白脚踝，说：“崴到还说没事。看看。”边说边脱去他鞋袜，朦胧月光下，沈知寒脚白得晃眼，段珣神情滞，动作多几分虔诚。
“还好，没有肿。”
“都说没事。哪有那娇气。”沈知寒笑着，用脚尖踢踢段珣，醉意朦胧地嗔怪，“你好烦啊……”
段珣语气平淡：“这就嫌烦。”
“以后小心点。”
“知道。”沈知寒动动脚趾，说，“哥哥，要穿鞋。”
“背你回去。”段珣转过身蹲下，把自己后背给沈知寒，“来。”
这次沈知寒没有逞强，乖乖趴上去，抱住段珣脖子：“哥哥最好。”
“刚才还说烦。”
“想开点。”宋绮瑶看出贺霆心思，漫不经心地安慰，“你只是运气不好，来晚点。”
贺霆低声否认：“不是。”
“什？”
“不是运气不好。”贺霆停下脚步，看着宋绮瑶，“是永远给不知寒那样感情。”
说完，他停顿下，脸上露出淡淡微笑：“不过没关系，他幸福快乐就好。”
……
夜风送来他们低低说话声，二十多米外贺霆和宋绮瑶将这幕尽收眼底。
——撒娇沈知寒，和愿意跪下来段珣，恐怕是只有他们彼此才能看到样子。
宋绮瑶微微皱起眉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温柔有耐心男人是外人面前那个永远疏离淡漠、高高在上段老板，她忽然明白为什那次相亲之后周慕予对她说，“段珣没有可能”。
当然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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