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小跑着上楼,拖鞋踩在木质楼梯上发出啪嗒啪嗒欢快声响,周慕予在他身后,无奈摇摇头:“慢点。”
下班吃饭时间,路上车比白天多些。周慕予和郁霜围着样格子围巾,个穿黑色长风衣,个穿米色短风衣,乍看很是般配。
道旁种银杏,金色树叶时不时飘落下来,郁霜抬起头,接住片银杏叶,拿给周慕予看:“好漂亮叶子。”
“嗯,很漂亮。”周慕予说。
周慕予住地方在使馆区,有很多上个世纪留下老洋房,路旁
他放开周慕予,往后推小步:“帮您拿外套。”
“郁霜。”周慕予握住他手臂,制止他动作。
郁霜抬起头,遇上道深沉目光。“现在带你去买。”
周慕予很少产生愧疚之类情绪,别说忘记束花,就是做更伤人事,往往也无动于衷。
但是郁霜站在他面前,眼帘低垂,带着点睡眼惺忪和没来得及藏好失望,假装不在意地说没关系,周慕予忽然心软。
洒进来,为房间镀上层毛茸茸柔光。
没有人打扰安静午后,切舒适得刚好。
那本相册被郁霜放在床头,吃完饭午睡时又拿出来看遍,然后郁霜做个漫长而模糊梦,醒来天色渐晚,不知不觉已是黄昏。
有车灯照进庭院,郁霜望向窗外,周慕予回来。
他穿上拖鞋下楼,沉睡转醒,大脑仍不太清明。看见周慕予进来,郁霜趿着鞋走过去,双臂环住周慕予腰,靠进他怀里:“先生,你回来。”
他确实不该忘记这束花,郁霜昨天受欺负,晚上又被他折腾那久,但凡他今天叮嘱助理句买花,也不至于现在空手回家,惹得家里小家伙难过。
“抱歉。”周慕予把郁霜揽进怀里,难得主动道歉,“走吧,带你去买花。”
“真吗?”郁霜眨眨眼睛,小心翼翼地问。
“真。”
郁霜眼里光重新亮起来,露出个浅浅微笑:“去换衣服,很快。”
他语气软软,带着点鼻音,周慕予抬手摸摸他头顶,问:“刚醒?”
“嗯……”郁霜抬起头,问:“今天有给带花吗?”
周慕予动作顿,几秒钟后,略带歉疚地开口:“忘记。”
今天公司事多,周慕予早就把花事抛在脑后,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在意过昨天随口个允诺,束花而已,以前从来没有人这认真地向他讨要过束花。
郁霜眼里光暗下去,半晌,低下头小声说:“没关系。没有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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