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还是很漂亮。
可以想象这张脸在夜场昏暗灯光下会有多绮丽,面颊潮红、
折腾晚上,他水米未进,虚弱得像晕倒在冬天雪地里小兽。
周慕予刚躺下不久,听郁霜这说只好又起来:“等下。”
郁霜掀起眼帘,乖乖地嗯声:“谢谢周叔叔。”
窗外天已经开始泛白,辗转整夜,郁霜终于沉沉睡去。
周慕予等他睡着,给自己私人医生打个电话,叫他来趟,帮郁霜抽点血去化验。
刚才和周慕予在床上追逐,耗尽他所剩无几力气,郁霜闭上眼睛,很快泛起困意。
周慕予今天洗澡洗格外久。
郁霜昏昏欲睡时候,感觉到身旁有人躺上来,接着闻到淡淡熟悉沐浴露味道。
周慕予把郁霜从被子里捞出来揽进怀里,摸摸他头发:“好点?”
郁霜缓缓睁开眼睛,半睡半醒地轻吟:“不要……”
予不觉得。
“到底怎回事,哪里不舒服?”他耐着性子问。
郁霜边摇头边微弱地挣扎:“有味道,难受,想吐……”
“有味道?”周慕予皱皱眉,终于明白。
他放开郁霜,郁霜立马逃到床另边,把自己藏在被子里。
周慕予不确定昨晚那些人给郁霜下是什药,对身体有多大损害,虽然按理来说银港不会出现毒_品,但如果万……他也要早点为之后事做打算。
从理智角度考虑,最简单办法是放弃郁霜。
但……
医生到来之前,周慕予直坐在床边,目光深而复杂。
床上人睡得正酣,药物作用散去,皮肤渐渐恢复正常血色。只有眼眶还是红得厉害,醒来之后可能要肿很久。
周慕予动作滞,无意识地嗅嗅自己,正要问,郁霜又说:“出汗,脏……”
原来是因为这个。
周慕予放下心来,拉上被子躺好。郁霜点也不脏,甚至出这多汗,闻起来还是香,难怪会嫌弃别人味道。
“你不脏。”周慕予说。
“不脏……”郁霜喃喃重复,过会儿,说:“想喝水……”
周慕予又气又无奈,看着那团鼓起被子,说:“你是属狗,鼻子这灵。”
郁霜自然不会回答他,只会把自己藏得更深。
“别躲,去洗澡。”
听到这句话,郁霜犹豫着把被子拉下来,露出半个脑袋,警惕地望向这边。周慕予起身下床,说:“等,很快。”
过会儿,浴室传来水声,郁霜知道自己今晚不用再忍受陌生气味,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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