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前他无意中扫眼卧室里面,窗帘还没拉开,睡过床也没来得及整理,被子半掉到地上,在昏暗光线中格外旖旎。
甚至空气里还留有昨晚缠绵香气,带着某种情_欲味道,令周书熠耳根发烫。
周书熠几乎是逃似跑下楼,咕咚咕咚喝大杯冰水才冷静下来。
上课时候,郁霜总是悄悄打哈欠。
很久没有这累过,他身体有些吃不消,
周慕予白天有事已经走,周书熠直接上二楼,郁霜正站在洗手台前刷牙,身上穿着件软软奶白色睡衣,睫毛低垂着,仿佛没有睡醒。
只眼,周书熠就察觉到今天郁霜不太样。
具体哪里不样好像也说不太出来。
是微微泛红眼角、比平日更有气色皮肤、手腕上不知名红痕,还是周身散发慵懒和餍足,以及转过头时眼底水光潋滟春色。
似乎都是。
无声无息,岑晚失宠。
或许根本算不上失宠,周慕予偶尔在他那里过夜,却对他并不上心。别人以为宠爱,只有岑晚自己清楚是怎回事。
——那天在周慕予家门外见到那个叫郁霜男孩子,岑晚就知道自己彻底出局。
郁霜比他漂亮,但漂亮是最不值得提。
他被个看就是周慕予家人男生保护着,牵着条雪白大狗,说话时温温柔柔,眼神像懵懂无辜小鹿。最重要是,他身上有种能勾起人保护欲,让人不自觉变得平静柔软气质,这种气质与生俱来,是岑晚无论如何都学不会。
周书熠耳朵腾烧起来。
知道郁霜是周慕予床上人和亲眼看到郁霜这个样子是不样,周书熠忽然清楚地意识到,眼前这个在他面前天真、胆小、笨拙又容易害羞人,是会和自己二叔上床。
种很奇妙感觉涌向周书熠全身,他开始想些从来没有想过事。
“你来。”郁霜还没有完全清醒,声音黏糊糊,“等下哦。”
周书熠回过神:“噢……好。”
所以赵沅旁敲侧击地打听岑晚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时候,岑晚只是淡淡笑笑,说:“周先生不需要。”
有那样个人在身边,周慕予不需要任何人。
赵沅喜忧参半,喜是岑晚没有惹周慕予不快,他自然不会被迁怒,忧是周慕予副没有世俗欲望样子,让他担心自己失去个大金主。
不过切只是赵沅自以为是,周慕予并没有失去世俗欲望,只是都用在郁霜身上。
周书熠第二天过来时候,郁霜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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