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周书熠和弟弟在,郁霜没有表现得太胆怯,稳稳心神,与他们问好。
个男生用胳膊肘撞下周书熠,小声嘀咕被郁霜听见:“你早说啊,早说是这样,今天好歹理个发。
他没来由烦闷,回到屋子里喝杯水,想想,拿起手机拨季骞电话:
“喂,有空?”
……
这是郁霜第次来周书熠学校,也是第次知道真正校园应该是什样子。
非上课时间,操场有人踢球,还有学生三三两两坐在看台上聊天或看书。图书馆时不时有人进出,大家背着书包步履匆匆,偶尔有人注意到周书熠牵狗,会投来好奇而善意目光。
霜是人不是关在笼里鸟,偶尔出门他都不让话,未免也太严苛。
“没事,你去玩吧。”周慕予摸摸郁霜头顶,“只是担心你安全,没有别意思。”
“知道。”郁霜靠在周慕予身上,乖乖地说,“谢谢先生。”
“嗯。”
晚点周书熠来接郁霜,还带弟弟。
不像郁霜之前学校,每天都有提着棒球棍小混混约架,看到路边流浪猫狗,他们会捡石头扔它们,然后发出刺耳大笑。没有人在教室之外地方看书,因为那样会成为全校笑柄。
郁霜心情原本是忐忑,但跟着周书熠从进校门到体育馆,路上遇到都是善良友好同龄人,他渐渐放下防备,心情变得轻松。
终于到体育馆,周书熠朋友们等候已久,看见他们进来窝蜂迎上来,先跟周书熠打招呼,然后注意到郁霜。
“嘿,”个浓眉大眼高大男生拍下周书熠肩,“这就是你说重要嘉宾吗?”然后转向郁霜:“你好,是周书熠同学。”
自来熟男高中生们纷纷和郁霜打招呼,让郁霜有点害怕。尤其他们个个和周书熠差不多高,穿着队服,露出肌肉清晰手臂和修长健壮腿,把郁霜围在中间,莫名令人紧张。
弟弟今天打扮得很神气,穿身黑色牛仔衣,脑袋上戴着个黑色皮革嘴套,从只人畜无害可爱狗狗变成酷酷帅哥狗。
周书熠也如既往朝气蓬勃,身干净利落运动装,配上刚剪短发,浑身散发着即将到来夏天气息。
周慕予把郁霜送到门外,替他拉开车门。郁霜坐进去,关门之前和周慕予挥手道别,脸上笑容干净纯粹,像阳光下捧无瑕雪。
周慕予勉强挤出个微笑:“去吧,早点回来。”
白色轿车扬长而去,庭院安静下来,周慕予心里某处也跟着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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