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这样,旦开始理亏,便要痛诉自己丈夫早亡,把几个孩子拉扯大有多不易。
周慕予不愿意和她纠缠这些,说:“请柬已经送到,来不来您自己定夺。无论如何还请您保重身体,婚礼之前最好不要再四处走动。”
“好,好……”周母气得发抖,“为那个小狐狸精,你连这种大逆不道事都做得出来,好啊你周慕予!”
周慕予轻笑:“既然您非说他是狐狸精,那不介意当回昏君。您名下所有财产和账户,动动手就能做空,后半辈子是节衣缩食,还是继续高枕无忧当阔太太,您自己选。”
说完自己想说,周慕予微微颔首:“家里人还在等,先走。”
并不重要。不过——,您最好还是同意。”
这是距离蒋文珂那件事过去第二十天,也是周母被软禁第二十天。
周慕予对外替周母称病,不许任何人见她,也不许她离开宅子半步,甚至监控她手机,只要她打不该打电话,就会有保镖出现在她身侧,逼视着她直到她放下电话为止。
周慕予点也不担心老太太做出什过激事情,她比任何人都贪恋富贵,因此也比任何人都懂得惜命。
“你威胁?”周母声音苍老而嘶哑,“你还知道是你妈吗?!”
“周慕予!”身后周母怒吼撕心裂肺,“你给回来!”
周慕予没有回头。
“您算计时候,知道是您儿子吗?”周慕予垂眸看着周母,语气和目光样冷,“正因为知道您是谁,上次那件事才能就这轻而易举地过去,否则换任何个别人,敢算计到头上,您猜他还能不能好端端坐在面前说话?”
周母被周慕予目光中狠戾吓到,头回对自己儿子生出恐惧。
“顺便也要提醒您,周家能起死回生有今天,靠是,而不是您讲究排场和脸面。过去把家务事交由您打理,现在您年纪大,也该到安享晚年时候。以后家里事就不劳您费心,否则小辈们上行下效,个个都学您算计,这个家早晚还要再没落次。”
周慕予这趟有备而来,不仅是给周母送请柬,更是要让她明白谁才是周家真正当家做主人。
话说到这里,周母脸色已经十分难看,愤怒和畏惧中夹杂着痛苦,死死盯着周慕予眼睛:“你在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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