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霜摇摇头：“不是。”
“那是怎
，猫和狗相处不好吗？”
“也没有，它们相处得很好。”郁霜抬起头，忽然说，“书熠要去上学。”
周慕予愣
下，想起周书熠好像是快要开学。
时间过得太快，周书熠高三开学好像还是昨天
事。
郁霜默认。
周书熠表情时有些复杂，叹口气道：“你真应该多交点朋友，他们那些老东西，成天净教你些屁话。”
“
……没有朋友。你是第个朋友。”
郁霜有点紧张，说完之后又不确定地问：“们算是朋友吗？”
他眼神无辜而忐忑，映着细碎阳光，像只懵懂鹿。
点对男人尤其适用。
周书熠没有回答。
时间流逝，郁霜更加不安：“没，没关系，随便问，你不回答也……”
“不是，”周书熠打断他，“只是不知道怎说，因为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成年人世界规则似乎并不适用于个十七岁少年，周书熠皱着眉头，想很久：“要说理由可以有很多理由，二叔喜欢你，所以对你好。你性格不错，长得也好看，虽然笨点，但是不讨厌，有时候傻可爱……但是这些都不是很重要，并不是所有事情都需要理由，想对你好就对你好，就像你想养猫就养，你能图它什？”
郁霜垂下眼帘：“舍不得他和弟弟……”
他语气和表情有点失落，看起来仅仅只是因为好朋友要离开所以难过，无法让人产生其他联想。
于是周慕予不可避免心软，轻
周书熠总是无法直视这样眼睛，不露声色地移开目光，说：“当然。你愿意话，永远是你最好朋友。”
郁霜垂下睫毛：“谢谢你，书熠。”
周书熠要去上学消息令郁霜整天都很沉闷。
周慕予晚上回家，郁霜像只小尾巴默默跟在他身后，在周慕予站在衣柜前换衣服时候，郁霜从身后环住他腰，不声不响地靠在他背上。
周慕予解郁霜，知道他这又是有心事，转过身把他揽进怀里，揉揉他后脑勺，问：“今天玩得不开心吗？”
是这样吗……
郁霜不知道该听谭律明还是该听周书熠。
余光看见妹妹从沙发另头踱步到他身边卧下，乖乖地看着他，郁霜心里软软地塌陷下去块，把妹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轻轻挠它下巴。
——要是人类都和小猫小狗样简单就好。
“你是不是因为谭叔和二叔原因，所以才这问？”周书熠想到什，试探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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