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霜张张口,答不上来。
周书熠撇撇嘴,对
他敢让周慕予跪搓衣板,周老太太第个生吞活剥他。
“不可以,不样……”
周书熠义正言辞:“有什不样?你要是不这样,他以后还会直欺负你。”
“他没有欺负……”
说着话,周慕予端着猫水碗过来:“说什呢?”
“他以前很不喜欢宠物,对猫猫狗狗完全没耐心。不过——”周书熠看眼郁霜,“他以前对人也没耐心。所以可以理解。”
郁霜垂下眼帘,没有接话。
周书熠碰碰他肩膀:“你为什哭,他欺负你吗?”
郁霜抬头,睫毛扑闪几下,欲盖弥彰地移开目光:“没有,没有哭。”
“才不信,你眼睛红得像兔子样。不是说,他欺负你你跟他吵啊,你骂他老东西不害臊。吵不赢你就动手,你年纪轻轻怕他不成?”
得他身形格外单薄,他坐在只扁扁蒲团上,脑袋靠着窗户,长而密睫毛在脸上投下片淡淡阴影。
猫蹲在他旁边,和他起仰起小小脑袋。
周慕予不自觉放轻脚步。
他把杯温水放在郁霜手边,还有条薄薄毯子,搭在郁霜腿上:“窗边凉。”
郁霜慢吞吞地回神,眨眨眼睛,看着周慕予:“谢谢先生。”
郁霜转过头:“先生。”
“嗯。”周慕予弯腰把碗放下,顺手摸把猫脑袋,又摸摸郁霜头,“谁欺负你?”
旁周书熠小声说:“还能有谁。”
“不是,”郁霜连忙解释,“没有说你欺负。”
“是?”周慕予看起来并不在意,反而很有耐心地问,“除,还有谁能欺负你?”
郁霜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你……你也这跟他吵吗?”
周书熠耸耸肩:“那倒没有。把他惹毛他会拿皮带抽,但他总不能拿皮带抽你。”
郁霜想到那幅画面,吓得抖抖,心想周慕予并不是没有可能拿皮带抽他。
“总之你硬气点,你都跟他结婚你怕什,他再欺负你你就跟他闹离婚,保准他吓得服服帖帖。你看爸,他都四十多岁,妈生气他还不是要跪搓衣板。”
跪搓衣板……郁霜更害怕。
“喵——”小猫冲周慕予叫声,抬起爪子碰碰郁霜杯子。
“你也要喝?”周慕予看懂猫意思,无奈道,“等下。”
周慕予去给猫端水,周书熠走过来,坐在郁霜旁边。
“真没想到,二叔会变成这样。”周书熠意有所指地说。
郁霜不解:“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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