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头发,柔软白衬衫,后背若隐若现
蝴蝶骨,还有镜子里
漂亮脸庞,长睫毛和樱花
样粉嫩
唇瓣。
周慕予呼吸滞,不自觉喃喃:“郁霜……”
前面人听到声音,关掉水龙头抬眼,猝不及防撞上镜子里周慕予
目光,也是
愣:“……周先生?”
周慕予没有听清他说什,迈开脚步缓缓走过去,停在他
步之外:“霜霜。”
那个人转过身,对视几秒,不确定地问:“您……喝醉吗?”
严放笑:“你拦得住
,拦得住别人
?”
说完端起杯酒,不紧不慢地和周慕予
碰杯:“别忘
,他不是非你不可。”
周慕予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幽幽地盯着严放很久,放下手里玻璃杯:“
去洗手间。”
他离开后,季骞翻个白眼,没好气地问严放:“你看不出他心情不好
,还来故意找茬。”
“他心情不好关什
事,
心情很好。”
周慕予是喝醉。
日思夜想这久
人,忽然出现在眼前,他唯
仅存
几分清明也烟消云散。
“抱歉。”他声音低哑,眼眶被酒精熏得发红,“是不好,
又让你难过
。”
“周先生……”
“霜霜。”周慕予低头把“郁霜”拥进怀里,“好想你。”
“你……”
严放懒懒打个哈欠:“
劝你别皇帝不急太监急
,
要是你,
先给郁霜打电话喊他来接人。”
“……”
玻璃门推开又关上,那些无趣吵闹终于被阻隔在身后。
周慕予头疼得厉害,脚步也比平日迟缓。走到洗手间门口,模模糊糊看见前面道眼熟
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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