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
周慕予，高傲、冷漠、势在必得。而现在……
郁霜垂下眼帘，想起另
件事。
“谭叔叔祭日快要到
。”他声音很轻，“
可以去看他吗？”
谭律明……
周慕予呼吸滞，差点忘横亘在他和郁霜之间另道阻碍。
小猫，不自觉缩下肩膀，睁着双无辜大眼睛，怔怔地看着周慕予。
被这样目光注视，周慕予无法无动于衷。他抬起郁霜下巴，小心翼翼地吻上去。
这个吻温柔而珍视，郁霜闭上眼睛，仰起头主动送上自己嘴唇。
“你好久没有叫过老公。”周慕予说，语气带着不易察觉嗔怪和埋怨。
郁霜心软，小声说：“老公。”
终究是要面对。
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某天他会和个已经死去人争夺爱人心中位置。
周慕予尽量让自己语气平静，问：“需要陪你吗？”
郁霜抬起头，不太确定地问：“可以吗？”
“当然。”周慕予露出个淡淡微笑，“你想去哪里，都会陪你。”
周慕予说郁霜好哄，其实他自己也很好哄，只要个称呼就能让他暗喜很久。
郁霜早就发现这点，主动凑上去亲亲周慕予下巴，又叫遍：“老公。”
“听到。”周慕予欣慰又无奈，“下次不要让提醒就更好。”
郁霜乖巧地答应：“知道，老公。”
窗外下起雨来，细密雨丝划过夜空，发出簌簌声响。郁霜和周慕予第次见面就是在场这样雨后，那天云层很低，夏末秋初凉意像有生命活物往人毛孔里钻，郁霜在黑压压人群中，眼捕捉到那道投向他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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