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箓放出后,池砚却没有像想象中那样被弹飞。小灵蛇又卷起葡萄呱唧呱唧吃起来:“阿娘你看,阿爹不止脾气,bao躁,心态还不好。不过没关系,点都不生气也不计较,谁让阿爹是宁知阿爹呢~”
“阿娘,阿爹生病啦,原本应该由孩子侍奉。可是大哥二哥和宁知都有事,也算是你们半个儿,今晚就由来伺候阿爹好不好?”
宁母实在忍不住:“嗯。那就有劳小池砚。”正巧她满肚子委屈,并不想和宁兴成共处室。池砚出现缓解她尴尬,她这就收拾收拾去行远屋子里。
眼看宁母拍拍衣衫转身就走,宁兴成傻眼:“隽娘
没有块好肉,嘤嘤嘤……”
宁兴成又疼又急,语气间难免急躁些:“你还哭?宁知之所以如此放肆,都是因为你这个做母亲纵容他!离家十年,不做符修去做什体修,你看看他身板子哪里有做体修样子?!说他文不成武不就有错吗?!”
宁母泪雨连连:“明白,既然如此,也不在宁大家主面前丢人现眼,明儿个就带着知儿远走高飞!你就和你符箓过吧!”
这时二人耳边传来咀嚼吞咽声音,循声看去,只见窗台上探出个小脑袋,小金蛇尾巴卷着串葡萄正吃得带劲。见二人看向他,池砚晃晃葡萄:“阿爹阿娘吃葡萄吗?这是宁知亲手摘葡萄哦,很甜~”
看到池砚,宁母连忙偏过脸擦去脸上泪痕,宁兴成眉头皱起,方才切发生得太快,他甚至没反应过来就被池砚放倒。现在越是细看池砚,他越是心惊:这真是条普通灵蛇吗?
池砚顺着窗户大大方方爬进房间,他将葡萄放在床边矮塌上,双眼亮晶晶看向宁兴成:“爹啊,你年纪大,身体有点弱啊。这样不行,老年人要平心静气,阿栖说过,脾气大死得快。”
宁兴成顿时觉得体内灵气乱,火气蹭蹭蹭涌上来:“哪里来蛇,胡言乱语!给出去!”
池砚才不怕宁兴成威胁,他遗憾地摇摇头:“瞧瞧,说对吧。阿娘你看,阿爹火气这大,怕是肝不太好。所谓吃啥补啥,明天中午能吃大螃蟹……咳咳,能吃猪肝吗?给阿爹搞两挂,挂爆炒挂煮汤~”
看着摇头摆尾小灵蛇,又看看被池砚气得脸色涨红家主,宁母偏过头努力压下唇角笑意:“好,听们池砚砚。”
这还能忍?!宁兴成掐个法诀,灵光闪后,他指间出现张闪亮驱逐符箓:“如此聒噪,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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