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你什?”不以为意地笑笑,“雾秋?”
从来没有直接叫过林雾秋名字,般是叫学长,偶尔也叫雾秋哥,忽然这叫他,他显然更不习惯,愣几
但在那个过程中,思考很多关于死亡问题。
如果说死亡定义是被遗忘,那或许已经死。
后来跟老师,个怪诞无厘头德国小老头聊起这个话题,他既不关心无缘无故去找NVVE干什,也不管是不是真不想活,而是两眼放光地拍着手说:“不如把这个想法做成你学期作业吧!”
……Fine
太喜欢德国人,他们只关心作业。
晚上回到家里,洗澡躺在床上,忽然想起白天对林雾秋说话,又下床把箱子拖出来,从里面翻出个旧手机。
当初离开时只带个小行李箱,装着护照和些现金,还有几件换洗衣服。落地第二天换新手机和电话卡,旧手机丢进床头柜,再也没有打开看过。
没有什不能割舍,也没有什可留恋。
寄人篱下那几年,受够来自所谓上流社会审视和规训,也受够宋禹川家伪善。国外环境说不上多好,但至少荷兰人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刻入基因,只要遵守公序良俗,没有人在乎是谁、怎活。
对于离开,宋家只当是跑丢条狗,无人在意。
点开通讯录,手指往下滑,停在林雾秋名字上。看看时间,晚上十点十五分,不出意外话,他现在应该和宋禹川在起。
于是拨个电话过去。
林雾秋号码没换,很快电话被接起,听筒里传出道柔和声音:“喂?”
“嫂子,”躺回床上,懒洋洋地说,“是。”
林雾秋微微叹口气,无可奈何地说:“还是不太习惯你这叫……”
于是潇洒快活地过四年,偶尔快乐,大部分时候颓靡,手头不算富裕,也不至于拮据。
也可以说,过得不错。
原本准备过段时间回国把最后剩余点杂事处理完就离开再也不回去,没想到今天在这里遇到宋禹川和林雾秋,又让想起些遥远往事。
给旧手机充上电,不多久屏幕亮起,开机发现收件箱和通话记录空空荡荡,不知道是没有人联系过,还是电话和信息储存时效有限。
看着屏幕发小会呆,想起去年某段时间曾出于好奇咨询过NVVE安乐死相关问题,然后发现自己达不到法律允许标准,既没有身患重病,也没有遭受无法忍受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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