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或许是受静谧环境影响,和林雾秋都没有再说话,等到酒店,正要下车和他道别,道路另边缓缓驶来辆黑色轿车,停在们不远处。
侍者迎上去帮忙拉开车门,副驾驶座上下来个人,肩宽腿长,穿着身得体黑色西装。
宋禹川。
只要愿意,可以假装还是四年前。
“到吗?”懒懒打个哈欠,问林雾秋。
“到。”他说,“下车吧。”
们两个买八点多机票,回到苏黎世十点半,马路上安安静静。这让不禁想起还在国内时候,几乎没有十二点之前回过家,常常半夜回去碰见从书房或卧室出来宋禹川,遭受他无端冷漠审视。
而自从到苏黎世,想要半夜放个电影,都要小心翼翼地把音量调到最小,担心隔壁邻居阿姨投诉。
道,你是真不要。”
林雾秋声音平静,像缓缓流淌温水,让人听不出他是怪罪意思还是仅仅表达遗憾。
在半睡半醒中回忆和他之间发生过事,好像都很普通,无非是寥寥可数见面、乏善可陈对话,并没有什值得怀念,更不值得让人记到现在。
难道是因为这张脸……?
个离谱想法从脑海中冒出来,转念想,又好像很合理。
车停在机场,理所应当是送林雾秋回酒店。他看起来有些抱歉,说今天麻烦太多。
“怎会,也玩得很开心。”说。
林雾秋松口气,不太确定地问:“真吗?”
“真。”看着他眼睛,认真地说,“很久没有这开心过。”
林雾秋微微垂眼避开目光,说:“还是很谢谢你。”
不知道自己现在是睡着还是醒着,林雾秋好像说什,又好像没说。
两个多小时后到达机场,缓缓转醒,睁眼看见天色渐暗,道路尽头有大片玫瑰色晚霞。
今天起看日出,又起看日落,如果是对情侣话,想必会是非常浪漫和值得纪念回忆。
林雾秋仿佛和想到起,转头看向,目光中流露出温柔。
经过整天朝夕相处,他已经没有前天刚见面时那种似有若无拘谨和生疏。四年时光听起来漫长,仿佛横亘在两人中间无法逾越鸿沟,实则不过薄薄条浅溪,用夜独处就就可以轻易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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