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
没想到神经病本人下午亲自来给送快递,接到电话说下楼搬东西,原本以为只有司机个人,结果车窗摇下来,看见宋禹川那张刀刻斧凿臭脸。
虽然这附近常常香车宝马纸醉金迷,但宋禹川那辆黑色库里南这大剌剌停在路边,还是显得十分嚣张。低头看看自己背心和大裤衩,摸摸鼻尖,走过去抱着胳膊支在窗边,弯腰看着里面宋禹川,说:“稀罕宋总,怎还亲自跑趟?”
“去机场路过。”宋禹川言简意赅地回答。
点点头没多问,绕到车屁股,曲起手指敲敲后备箱,说:“麻烦开下。”
想到他专业,心说每天学这些东西,不痛苦才有鬼。
“好,要去上课。”林雾秋说,“下课再打给你。”
点点头,“好。”
挂电话还没来得及放下手机,屏幕又亮起来,这次是宋禹川。
“喂?”懒洋洋地接起电话。
如果不是某天打电话林雾秋说他在学校,差点忘他还是个老师。
“这快就开学啊。”
难得早起次,慢慢悠悠地下楼扔垃圾顺便吃早餐,想起A大好像离这里不远。
这几天昼夜温差大,趿着拖鞋,穿件大背心和条宽松短裤,刚出楼道被迎面而来冷空气冻得个激灵。
从窗户往外看明明是大晴天,怎这冷……
后备箱缓缓打开,司机和宋禹川也起下车。看着那个个人抬显然会有些吃力箱子,思考几秒钟,在宋禹川和司机之间做出选择。——“劳驾搭把手。”对司机说。
戴白手套司机礼貌上
宋禹川和平时样,语气冷淡,说:“管家说收到寄给你包裹,你住在哪,让司机给你送过去。”
包裹?想起来,是准备送去买手店画和陶瓷,因为朋友有事出门,耽搁几天才帮寄出。
没跟宋禹川客气,告诉他个地址,说:“谢。”
他没挂电话,问:“还有事?”
“……没有。”宋禹川说,“挂。”
“其实已经开学周,只是上周没有课。”林雾秋说,“打电话有事吗?”
“没事不可以想你,”说,“今天早睡早起,你怎都不夸?”
电话里林雾秋笑笑,说:“很棒,祁翎同学,请继续保持。”
忽然想到什,问:“对嫂子,你上课时候是什样啊?”
林雾秋已经习惯会儿学长会儿嫂子乱叫,想想说:“不知道,但是看学生痛苦样子,应该不是很招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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