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出来。”他哑声说。
林雾秋没说什,跟着出去,顺便帮关上房门。
出轨妻子和情绪冲动丈夫……他们不会打起来吧?
想到这里,也不确定自己是更想看热闹还是更担心林雾秋被宋禹川为难,总之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裹着毯子慢慢挪到门边。
站起来才发觉腿好酸,某个不可言说部位,每走步都是阵酸酸麻麻痛。
如果现在活蹦乱跳,也许会挑衅他。但发着烧,只能有气无力地摇摇头,说:“头疼……”
“看医生吗?”宋禹川又问。
点头又摇头,喃喃说:“吃过药。”
如果他想找算账,现在应该把抓起来扔出去,但他好像并不打算这做。
抬起头,宋禹川眼眶还是红,个从未有过想法闪过混沌大脑——难道他……在难过吗?
疯狼,把抓起面前人衣领:“你明知道,你明知道他……”
林雾秋面容平静,淡淡地说:“他是你弟弟。”
仅仅几个字,像把宋禹川钉死在原地,看不到他脸,只看到他缓缓松开林雾秋,仿佛站不稳样趔趄步,慢慢转过身,用种从来没有见过目光望向。
以为他应该愤怒,但愤怒是他眼中最少东西。
更多是什,分辨不出来。
宋禹川和林雾秋没有走远,趴在门上,隐约能听见他们两个谈话声音。
“只有个问题,他是自愿吗?”宋禹川
因为,还是因为林雾秋?
抬头动作仿佛用脸主动蹭他手,看着宋禹川眼睛,忽然想验证自己想对不对。
“哥,”垂下眼帘,用最无措语气小声道歉,“对不起……”
那瞬间看到宋禹川睫毛颤抖,指尖不易察觉地微微抽搐。没有想到,只是个称呼,会让他有这样反应。
在看清他表情之前,他站起来转身背对,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几秒钟,然后缓缓走向林雾秋。
头还是很痛,身体也依旧断断续续低烧,本能地把自己蜷成团,抱紧怀里被子。
宋禹川走过来,什也没有说,只是弯腰摸摸额头,动作轻得好像根本没有碰到。他克制和隐忍,在此刻莫名令心尖发颤。
眨眨眼睛,透过潮湿睫毛,眼前切都像是隔层毛玻璃样模糊不清。宋禹川单膝下蹲,这次终于真实地摸到脸颊,掌心薄茧轻轻摩擦着皮肤,痒痒。
“痛……”他哑声问。
他不该,兴师问罪……为什问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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