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雾秋语气里带着抹不易察觉讥讽,说:“昨天他喝多,没错,承认乘人之危。但换做是你,你忍得住?”
为什要换做宋禹川?又开始听不懂。
宋禹川讨厌酗酒,以前在宋家时候,每次半夜喝得烂醉回家,他都不会给好脸色看,只会把丢进浴缸,用花洒劈头盖脸地浇。
门外安静片刻,宋禹川说:“忍得住。”
停几秒又说:“忍不止次。”
问。
林雾秋轻声笑笑,反问说:“如果他不想,谁可以强迫他?”
宋禹川不知道被触到哪根神经,情绪骤然升起,压着嗓子说:“可是他昨天醉成那个样子……”
“禹川,”林雾秋平静地打断他,“你要用哥哥身份骗自己多久?”
所有声音忽然消失,不仅宋禹川没有回答,连也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意思。
“会同意和你结婚,是因为以为再也见不到他。”林雾秋音量不高,却字字清晰,“现在他回来,他对说喜欢是真是假不重要,重要是喜欢他从来没有变过,哪怕用些不光彩手段,也想要得到他。倒是你禹川,你为什和结婚,你还记得吗,你敢承认吗?”
隔着道门,看不到他们表情,但心却随着林雾秋质问揪在起。
他说喜欢……但他从来没有告诉过。
大脑陷入种茫然混乱,也许是因为发烧,也许是因为超出认知思考。甚至有点想要逃避这场对话,因为怕宋禹川说出什不想听回答。
还好,他只是淡淡地说:“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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