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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秋回来时，宋禹川才刚刚开始。
趴在床上，身体像涨潮时漂浮在海上
脆弱小船，随着汹涌浪潮剧烈颠簸。林雾秋走过来，颤抖着向他伸出手，想说话，却被宋禹川逼出
声哀鸣：“林，啊……”
“不等就开始，好过分。”林雾秋抬起下巴，柔声说。
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前拱，裸露在外面皮肤被床单磨得发红，好不容易够到他手臂，用力握紧，红着眼睛摇
摇头。
宋禹川语气闷闷，带着点愤愤不平意思，像是在告状。
有点心虚，因为确实花很多心思在林雾秋生日礼物上。那段时间每天往返于海边，拍很多从早到晚大海和天空照片，然后用颜色不同，把这几百张照片拼成只狐狸，装裱好送给林雾秋。
林雾秋明明答应藏起来不给别人看，竟然给宋禹川拍开箱视频。
“也想要生日礼物。”宋禹川说。
没有告诉他其实早就准备好，原本打算回国时候带回去。
和尼古丁带来精神慰藉，比如那些阴郁时刻滋养灵感，再比如来来去去漂亮面孔和温软怀抱。
但得到很多很多，够挥霍生爱。
晚上回家，洗完澡趴在床上玩手机。
宋禹川生日临近，他说要在这边陪过完生日再回去。思来想去，总觉得这句话主语有问题。
“你再说，谁陪谁？”问。
林雾秋弯腰，很轻地吻吻嘴唇，低声叹气：“又装可怜。”
宋禹川好像是故意，想和林雾秋说话，他忽然捞起腰，把整个人钉死在他身上。痛得仰起脖颈喘息，忍
“生日礼物啊……”故作沉思，“那要看你表现。”
说完，宋禹川把把掀翻在床上，撑在身子上方，幽幽地盯着，问：“什
表现，床上表现吗？”
他现在越来越不害臊，只是说着话，身体某处就有反应。曲起膝盖蹭蹭，轻飘飘地问：“怎又_，昨天不够吗哥哥？”
宋禹川摇摇头：“不够。”
腿继续往上，用脚踩住他那里，不轻不重地揉揉：“那快点。趁林老师在洗澡。”
宋禹川面不改色地回答：“陪你。给你个机会，补偿你之前敷衍生日礼物错。”
没想到他还惦记着这个，又好气又好笑，说：“你怎这小心眼？”
“今年雾秋生日，你给他寄600多张照片，看到。”他说。
愣下：“寄给他，你怎看得到？”
“他给发开箱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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