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吞吸吸鼻子，低下头：“……哦。”
这是叶云轻第二次进组，却是第
吞吞从早上起来就表现得很安静，穿校服
时候也没有表示抗拒，安静地刷牙洗脸，安静地吃早餐，安静地和爸爸
起下楼，安静地坐在安全座椅上，低头把玩着自己晴空帽子。
然后自以为隐蔽地偷偷看叶云轻，在视线交汇时候又立刻扭头回避，搞得叶云轻几次欲言又止，不知道什
时候跟他道别才合适。
车子在幼儿园附近因为堵车减慢
速度，坐在副驾驶叶云轻频频回头看向他，就连旁观盛云霄都看出他纠结。
但是，昨天差点被吞吞“悔婚”盛云霄不敢再冒险，选择沉默不语。
这时吞吞突然开口：“爸爸。”
吞吞懵，“架子”和工作有什关系？“梦想”是老师说那个长大后想做事吗？
“那……
长大后也要工作吗？”
盛云霄点头。
吞吞忙摇头，抱着膝盖缩成团，浑身写满“抗拒”两个字，“那不要长大。”
盛云霄：“……”
也爬进去。
两个小孩面对面挤在柜子，膝盖挤着膝盖，脚丫挨着脚丫，你看看，看看你。
“没有笑话你。”盛云霄解释说，“只是希望叶叔叔不在家时候，你不要不开心。”
吞吞瘪着嘴看他，已经开始不开心。
盛云霄又道：“你如果不开心，叶叔叔和程叔叔也会很难过，更没有办法专心工作。”
叶云轻立刻坐直身子，回头看他：“嗯？”
吞吞：“放学时候，你是不是不来接？”
他说着就红眼睛，声音也带上哭腔。
“吞吞……”叶云轻歉疚地看着他，鼻尖也跟着发酸。
开着车程景曜道：“大爸爸会来接你。”
他就不该抱着可以说服吞吞希望来跟他聊天，因为任何话题都会因为对方那个藏着许多奇妙问题小脑袋，跑偏到无可挽回地方。
果然吞吞下句话就是：“也不要和你结婚。”
盛云霄：“…………”
毁灭吧，这世界。
第二天大早，叶云轻和程景曜起送吞吞和盛云霄去幼儿园。
吞吞怔下，问他：“爸爸为什定要工作？不可以留在家陪吗？”
盛云霄：“为赚钱给你买吃，买玩具，让你上学，上兴趣班，给你零花钱。”
吞吞再次愣住，沉默片刻，努努嘴说：“大爸爸有钱。”
盛云霄：“……”
“那是因为程叔叔也在努力工作。”盛云霄道，“而且书上说，工作不仅仅是为钱，还为实现个人价值和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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